话音戛然而止。
卢彦伦一脑袋磕在桌子上。
血红的脸颊,也不知是酒水使然,还是心中愤慨使然,看着他,郝处俊一时思绪万千。
这一夜,卢彦伦睡得极其踏实,当鸡鸣声响起,他睁开眼,立马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
郝处俊也醒了。
“处俊,我住在城西的长寿坊,白日都在衙门里,有事你就晚上去寻我,记得,刑部可一定不能去。”
说完,也顾不上洗脸,急匆匆的往外去,刚推开门,与小二撞了个满怀。
“小的该死,大人见谅。”
扫眼褶皱的官袍,小二惶恐的很,卢彦伦却顾不上计较什么,长舒一口气,又转换上笑容,将手中请柬递给郝处俊,店小二恭恭敬敬道:“郎君,这是魏王府中的人送来的。”
郝处俊眼露疑惑。
魏王府的人怎知他住在清风楼,再者,他与魏王并无什么关联,也就是考试的时候打了个照面,怎么一大早的给自己来送请柬,邀他去赴宴。
正不解时,卢彦伦去而复返。
“处俊,你有没有见我的腰牌。”
一边问着,一边在榻上翻找起来。
小二倒是眼尖,看到了 掉落在方桌下的牌子,过去捡起,谄笑道:“大人,这可是您的?”
卢彦伦一把接过,又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