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为什么要这样。”李泰一头雾水道:“就算他真跟你说的一样,跟他有过节的也是我,你又没有得罪过他……”
“是啊,我也没得罪过他。”李承乾自嘲一笑,打断李泰的话道:“我一个废人,连名字都从玉牒中革除了,对他带不来丝毫威胁,也跟他没什么过节,就算是如此,他却还是容不下我。”
李承乾扭头,与李泰对视着,脸色渐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回长安来吗,因为他要杀我。”
李泰瞳孔一缩。
“他派人暗中给我下毒,若不是我侥幸发现,恐怕我的坟头草早已有七尺高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
李泰结结巴巴的说完,转而忽然变得激动起来:“你可有什么证据。”
饶是隔的两米远,任是能感受到从他口中喷出的热气,李泰在想什么,李承乾心知肚明,他给泼冷水道:“你也不用想着去告诉父皇,首先我没有什么铁证,其次,就算是有,你觉得父皇会因此就废了他吗?”
“什么意思,你刚刚不还说父皇最怕的就是手足相残吗,你还说这是父皇心里头的一根刺,他毒杀你,这让父皇知道了,难道还容得下他吗?”
李承乾摇摇头:“如果他不是太子,那么将这件事告诉父皇,他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可他现在是太子,他才被立不过两年多,储君乃国家根本,难道说废就废,说立就立吗,就算废了他,现在能立谁。”
李泰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他如果被废了,那自然就该立我了。”
这小胖子,还真是傻得可爱。
李承乾不禁笑出了声。
他的笑容,满满的嘲讽。
李泰怒道:“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李承乾将嘴角压下去:“是,他如果废了,那自是该轮到你,可是有一点你别忘了,你现在和我一样,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