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一听,顿时如狗一般,手脚并用爬到床前,哭求道:“奴婢知错了,殿下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着,便主动抽起了嘴巴。
他也是个狠人,丝毫没有留力,就跟打的不是自己的脸一般。
林宇不言,就静静看着。
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足足一炷香的时间,眼见他手都快抬不起来了,林宇这才道:“想活?”
宋喜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狂点着头道:“奴婢自知罪该万死,但请殿下看在奴婢尽心照顾两位小殿下的份上,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林宇冷笑两声:“给你机会也不是不行,说吧,你是受谁的主使,你们平日里怎么联络,府里的人除了刘三郎之外,还有谁是你的同伙,该说的都说清楚了,我可以开恩一次。”
听到刘三郎这个名字时,宋喜显得有些惊讶,好像也是才知晓一般。
林宇眉头一皱,觉得宋喜还在演戏,于是给了程良骏一个眼神。
“狗货,还不老实,不说,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程良骏又将宋喜踹翻在地,同时恐吓似的将剑抽出半截。
宋喜害怕真的被捅几个窟窿眼出来,连忙道:“我说我说,殿下,是内侍省张阿难公公的指使奴婢盯着殿下的,他让奴婢每隔一个月就汇报一次殿下的近况……”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林宇真是有些怒了,喝道:“说,你的同伙还有谁!”
“奴婢不知道啊殿下。”宋喜大哭道:“奴婢只是知道有人想谋害殿下,但他们到底是谁,又用的什么法子,奴婢是真不清楚啊,借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真不敢谋害殿下啊。”
林宇咬着牙,追问道:“你若不清楚,又怎么知道有人想害我!”
“是……是胡太医,奴婢是从他身上发觉到不对的。”宋喜解释道:“太医看的都是贵人,一旦出了岔子说不准就要掉脑袋,所以这宫里的太医开完药方后,要是贵人吃了几天还不见好转,便会再换一副药方。”
“可那胡太医给殿下看病,却一直是一副方子,殿下吃的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还越发严重了,所以……所以奴婢才觉得有问题。”
宋喜说的情真意切,似是不像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