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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领,越过那个山丘再行军五里处就是望松岭了。”
望松岭东侧的一处田野中,一名小旗官正拿着一份行军图向着胡奎禀报道。
“好,命令前军立刻弃马入林,其余人马随本将在外接应。”
“得令!”
在传令兵领命疾驰而去之后,胡奎的一名亲信询问道,“胡统领,若是我们此番真的遭遇了兖州军怎么办?难道当真要与对方厮杀一番吗?”
“怎么,你小子这是怕了吗?”
“统领误会了,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担心咱们把事情闹大以后,朝廷将来会怪罪下来。”
“怪罪?当初潘云章带着白虎营,堵住咱们营门挑衅的时候,老子也像你现在这般的怕朝廷怪罪,可是后来咱们家伯爷二话不说,便带着我们杀了出去,那一战咱们青山老营的四千兄弟,可是足足屠灭了六千白虎营的人马。”
“这……这……”
“呵呵,老子也不瞒你,从前本将在禁军的时候,事事都会谨小慎微如履薄冰,乖得像一只听话的小狗,直到本将遇到了咱们家伯爷,这才得以重新挺直了脊梁。”
“统领从前竟然……竟然……”
在听胡奎说起了一些往日的秘闻之后,这名亲信居然震惊的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伯爷带兵屠灭了整支京城巡防营都没事,你小子还在担心什么?你可要知道,当初白虎营的统领潘云章不仅是幽州刺史潘鸿辉的独子,更是淮王家安乐郡主赵悦的郡马,就算是这样,咱们家伯爷除了被陛下罢黜了爵位以外,不也照样没事吗?”
“统领您可别忘了,咱们此番可是无令调兵啊,就算将来陛下宠信伯爷不予追究,兵部那群官员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放心吧,若是兖州军当真敢来使坏,你们只管放开手脚给老子往死里打就成,更何况他们也未必敢和咱们拉开阵势,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
就在胡奎派往的援军抵达望松岭时,商队这边的厮杀也进入到了白热化。
商队护卫们在经历了一番激烈拼杀下来,几乎是人人挂伤,更是有十五个兄弟已经彻底被山匪们砍成了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