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病了,只是在近些日子发作了而已。”
赵广说的虽然轻描淡写,但是陆离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浓厚的杀意。
“好了,不说这个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他们都担忧朕的身体瞒着朕,你来给朕说说吧。”
“要说实话,朕撑得住。”见到陆离在犹豫,赵广便又补了一句。
“其实就算臣不说,陛下也应该能猜得到吧。”
闻言,赵广望着床顶沉默了一会,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朕又怎么会猜不到呢,那群宵小之辈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吧。”
“陛下,您就安心的修养身体吧,外面的事情有邬先生在着手盯着,一时半会儿的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师公他老人家虽然智谋无双,但是他毕竟是年龄大了,朕是担心会有人对他不择手段啊。”
“陛下,您是不是忘记邬先生从前是做什么的了?论起阴谋诡计,那些人还都差得远呢。”
“哈哈,你小子,你这话被师公听去,有你小子的苦头吃。”
“邬先生在外面主持大局脱不开身,他老人家让我给陛下带个话。”
“哦?师公说什么了?”
“邬先生说让陛下尽管安心的调养身子就好,他这一把老骨头还能再为陛下撑几年伞。”
闻言,赵广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也说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良久之后,赵广才继续说道,“师公他老人家已经年过花甲,本该是在辽东颐养天年的,都怪朕不争气啊,朕愧对师公,也愧对父皇……”
“陛下您可不能这么想啊……”
“你小子就不用劝慰朕了,朕的功过是非自由后人评说,说说吧,最近外面都有什么异动。”
“陛下真想听?”
“说!”
“那您得答应臣不可动气,不然……”
“好!朕答应你不动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