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邬先生。”
“好了好了,老夫习惯了闲云野鹤的日子,用不着这些虚礼。”
“师公如此着急的赶回京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鲜卑立国之事。”
“不错,获知此事之后,老夫担心朝中有变,就急匆匆回来助你了。”
“师公已经年过花甲,朕还让您为国事奔波,是广儿不孝。”
“为君者,岂可小女儿态!以师公的残躯能为帝国再尽点绵薄之力,这是我邬鸿漪的荣耀。”
陆离虽然没有听说过邬鸿漪,但是仅凭老者这几句话,就让他感到肃然起敬。
“说说吧,对于眼下帝国北境的局势,朝廷将如何应对?”
“鲜卑人虽然在并州立国了,但是北境的局势还未曾恶化到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地步,现如今有朝廷大军驻守在司州据城而守,鲜卑人一时半会还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些老夫都知道,说说朝廷里的难处吧。”
“这……”
“若是陛下没有难处,又怎么会将这小子宣回京师。”
说罢,邬鸿漪还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陆离一眼,只是一眼就看的陆离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师公已经为削藩之事奔波这么多日子了,您这才刚刚回京,朕理应让师公多休养几日的。”
“老夫这把老骨头早已是风烛残年了,陛下不必为此挂怀。”
眼见着自己劝不动这位黑衣帝师,赵广虽然在心中为其身体担忧,但是也只能任由老人继续为国事操劳了。
“既然陛下刚才说司州之兵可以与鲜卑人据守对峙,那么想必是粮草方面出了问题吧。”
“师公所料不错,确实是供给大军的粮草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