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藩王们仪态尽失的模样,邬鸿漪只是从容的摘下了兜帽扫视了一遍众人。
当几个年纪稍大的藩王认出邬鸿漪的身份后,人群中的叫骂声也跟着逐渐的小了下去。
“是你!”
“呵呵,没想到老夫已经远离庙堂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有人能够记得老夫。”
“你……你!……”
这名说话的藩王四十多岁,显然是已经认出了邬鸿漪的身份,他先是满脸的惊讶,随后便转为了愤怒道,“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撺掇陛下削藩的?”
“呦,这么多年未见,河东王还是这么大的火气啊。”
见到河东王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邬鸿漪则是不急不慢的调侃了他一句。
“说!是不是你撺掇陛下削藩的?!”
“老夫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哪里还有这个能耐啊,这次过来也只是帮陛下给诸位王爷们带句话而已。”
“陛下想要削藩就光明正大的下旨,本王倒是要看看这朝堂上的诸公作何感想。”
“不错!陛下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圈禁吾等,就不怕失了这天下的民心吗?”
面对这群义愤填膺的藩王们,邬鸿漪只是笑呵呵的解释道,“诸位王爷们误会了,陛下并没有要削藩的意思啊。”
“没想削藩?!将吾等藩王们扣留京城圈禁在此处,这不是想要削藩又是什么?”
“陛下只是想跟诸位王爷们借点东西。”
邬鸿漪的话听得这些藩王们满脸不解,不过他们虽然不知道陛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也知道这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见没人应答,邬鸿漪接着说道,“陛下想要跟各位王爷们借你们手中的私兵一用,不知道诸位王爷们意下如何?”
“这不可能!”
“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