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三人先看看这个吧。”
这封密信记载的内容,正是皇甫云派人去京城里打探来的陆离底细。
兄弟三人在看完密信后神色各异,尤其是陆离率军围杀白虎营之事,更是让兄弟三人心惊。
“单说他斩杀潘云章还能全身而退,只此一条,咱们这位陆郡守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就不用为父多言了吧。”
“确实,潘云章乃是幽州刺史潘鸿辉的独子,还是淮王府的郡马,就凭他的身份就不比项兴翰的低,斩杀这种人物陛下还能力保,这陆大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莫不是先帝隐藏的皇亲国戚?”
“这些都不重要,只需要记住一点就好,咱们这位新郡守以后必然是前途无量,皇甫家若是能依附上他,就等于是依附上了皇家,只要陛下在位一天,咱们皇甫家就能高枕无忧一日,日后随着郡守大人官职的水涨船高,你们兄弟三人说不准也有迈进朝堂的那一天。”
听完皇甫云的分析,兄弟三人若说是不心动那是假的,在当下社会,没有人能抵抗得住迈入官场的诱惑。
可是兄弟心动归心动,还是说出了自己的隐忧。
“按父亲所言,陆郡守定然是前途无量,只是……”
“只是什么?”
听到几个儿子的疑虑,皇甫云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反而是谨慎的询问起了原由,从这就能看得出来,皇甫云对待兄弟三人那是十分看重的。
“按密信所言,咱们这位新郡守树敌实在是太多了,他有陛下为其撑腰,兴许不怕那些明里暗里的报复,可是咱们皇甫家呢?咱们此时支持他,就等于把整个皇甫家搬到了台面上,孩儿怕到时候郡守府承受不住压力,会做出那弃车保帅之举。”
“风险总归是有的,可是你们以为这些年以来皇甫家就没有过那种性命攸关的时候吗?虽然皇甫家的生意做的顺风顺水,可终究是无根浮萍,若不是处处出让利益,哪来家族的平安啊,还记得前些年项兴翰到任后,欲夺取咱们草原生意的时候吗?若不是为父早就将许多的朝堂官员拉进来参股,咱们皇甫家怕是早就衰败了……”
听完皇甫云的讲述后,兄弟三人异口同声道,“任凭父亲大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