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子品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骨螘还没听清陈子涉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就见火光之中,一卷竹简翻滚砸来。
骨螘越发愤怒:“什么破烂玩意也敢丢来偷袭我!”
说罢前肢猛的下劈,将那卷竹简当空打落,还不忘踩上一脚,要将竹简踩碎。
可它的前足之下,却传来了极为坚硬的触感。
骨螘茫然低头看去,只见足底那卷竹简完好无损,只是被他深深踏入了淤泥之中,沾满了污垢。
“这东西好硬……”
这个念头刚在骨螘脑海中升起,它便感觉自己的后腰处被什么东西奋力抽击了一下。
只一下,骨螘就忍不住趴在了地上,有种腰背都被折断的痛感。
“何来的无耻之徒,竟偷袭于我!”
赤螘声音刚起,那剧痛感再次传来,令这只庞大的骸骨蚂蚁都忍不住在地上翻腾不休。
接着又是两下被抽击的剧痛,疼得骨螘几乎晕厥过去。
此时这只四品上弼级的邪祟,再没有方才狂狷不羁的气势,一双眼睛里充斥着恐惧。
它想不通,为何自己完全看不到敌人何在?究竟是谁在攻击自己?
而此时,深陷淤泥之中的竹简上,则是文字闪动不休:
“大胆邪祟,竟敢称本夫子‘破烂玩意’,不敬夫子且言语无状,该打!”
“大胆邪祟,竟敢攻击本夫子,该打!”
“大胆邪祟……啊啊啊啊!这里好脏,快来人把本夫子弄出去,该死的邪祟,本夫子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