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昂警队的出现迅速让那些搞事的年轻人落荒而逃,地铁车厢车门得以顺利关闭驶离。
重装防暴警察两头堵住这些搞事的年轻人,开始持续的向前推进。一些黑记者想要阻挡防暴警察的推进,早已预计好的鲁昂警队派出了专门的警员去让这些记者不要站在碍事的地方。
现场警队指挥迅速举起蓝旗,警告这些人正在涉嫌非法集会。警告无效后,举起红旗开始了清场。
暴徒试图用打开的雨伞来组成防线,但重装防暴警察直接提着圆盾和警棍去撕开这些防线。
一把抓住这些被打磨锋利的雨伞尖,超高密度编织纤维手套让针都刺不进去。而拿着这种特制雨伞的人,绝对会吃塑胶警棍。
敢于攻击警察的人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必须要出重拳。
之前法官审判明显带有偏向性,但鲁昂警队也不是毫无办法。暴力机关的法条束缚是有很清晰的判定界限的,只要鲁昂警队的活动在红线里面,法官就算是偏心也无所谓。
鲁昂警队的做法是严守法律,但如果有人主动越线那么使用暴力的方式就是顶格拉满。
比如口头叫嘛鲁昂警队不会做出反应,但如果有人朝鲁昂的警队丢砖头或者拿着雨伞过来,那么就会让他们警棍吃到饱。
法律授权鲁昂警队,在犯罪嫌疑人没有停止抵抗前可以使用武力镇暴。这也也就是说,只要攻速够快就能让这些人求饶之前警棍已经打了六下以上。
暴乱人群看见局势不对劲,有些人快速从自己的双肩背包中拿出记者证戴在脖子上,用来伪装自己是一个中立的记者而躲过警方的抓捕。
这次警方直接一次抓捕四十人以上暴徒,从行为逻辑上看明显比上一次要体现出更高的组织度。
事先准备好磨尖头部的雨伞等利器,有一些核心反对派人员混入到暴徒中,在局势陷入僵持的时候出现主动升级暴力。
暴徒组织开始了更专业化的方向发展,而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教导。
局势很快验证这种推测,鲁昂偏远地带:元村开始了非法集会的征兆。大批身着统一颜色戴着口罩和工地安全帽、雨伞的年轻人开始乘坐地铁朝元村聚集。
元村,鲁昂能被称为郊区的地方。这里和欧罗巴高卢领并没有多少距离,也是水货客所常来的地方。
暴徒选择这里正是要开始他们对于元村居民的恐吓,这里的是一个宗族所聚集的地方。几乎家家都是出自一个大家族,所以在鲁昂是少有的熟人社会。
那些在高楼大厦林立地区所成长的年轻人,不会意识到熟人社会中的那种基于血脉的团结。
鲁昂各个地区的居民选择当缩头乌龟,不代表元村会选择不抵抗。那些暴徒敢抓着那些单独的异议者殴打,进行所谓的私了。
归根到底是基于,在陌生人社会中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正是这种漠不关心导致了暴徒能够通过暴力手段来封住别人的嘴,但元村不行。
元村的宗族传统让这些来到这里的暴徒要面对的是整个大家族,而非单一的某个人。
当这些暴徒开始熟练用雨伞翘起人行道上的砖块准备向鲁昂其他地区做一样都是事情时,元村都是当地人立刻朝他们呵斥。
“做咩啊!?”一大爷看到他们这么干立刻出声
暴徒也不是没有处理过这种事情,很快有些人打开雨伞想要围过来。打算和之前一样用雨伞围住然后殴打这些异议者,但他们发现整条街的人都开始抄家伙。
穿着人字拖在门口抽烟的大爷站起身来,将折凳收起拿住凳腿。
那些摆小吃摊的商贩拿起了平底锅。
还有一些有铺面的老板拿起来板凳。
楼上的大婶手里花盆上种着一颗四个拳头大的仙人球,那架势是在瞄准着这些暴徒。
什么折凳、板凳、仙人球、扁担棍;杀猪刀、西瓜刀、火钳等等等。
一条街的人都在抄家伙,真打起来谁弄谁还真不一定呢!元村的其他路口也开始有人过来,整个村都是一个宗族的你来闹事最好想清楚。
那些来的人当中,还有一些是抓着一把被报纸包裹着的刀。长度来看,是张开的整张报纸手掌那么宽的刀面。
“你这帮后生仔,当年血鲨海盗团殖民和黑帮横行的时候都没有人敢在元村这里撒野。”大爷丢掉手里的烟用手指着这些已经开始手足无措的暴徒
“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走出去就当无事发生过。”大爷往村口方向一指
乌合之众都是欺软怕硬的,去中心化的组织在没有一个极强的思想纲领武装下极其容易溃退。
越来越多的元村居民抄着家伙来助阵,这些暴徒很快有人开始丢掉手里的砖块往外跑。
一个跑能带动一群人跑,这些人并非是无法无天。他们之所以跑,是怕这些手里抄着家伙的元村居民真的砍他们,就像是之前那些异议者被暴徒们私了一样。
他们怕自己做过的事被别人施加在自己身上,这正是他们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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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赌,赌这些元村居民不会真的拿他们怎么样。就像是那些对暴徒表示出异议的人一样,赌这些暴徒不会真的敢殴打他们。
秩序缺失的时候,暴力就成为了唯一手段。当能够通过暴力来解决一切而不会受到任何处罚时,暴力就会成为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