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过去性的历史了,现在各个王国都在四处推销自己旅游胜地。以前是有个别的顽固穆夫提或者乌里玛反对,但当他们看到别的区域或者王国,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旅游胜地后都改变了。”
“被指责妨碍当地发财了?!”零无也想到了答案
“也谈不上指责,毕竟它们是穆夫提和乌里玛。他们害怕的只是人们会忘却教义,但后世哈里发保证教义不该成为一种负担,用来约束别人的教鞭。”
“所以要不要买一个纪念品?我这里有奥斯曼帝国外绝对买不到的小东西。”这时男人终于表露身份,将背包打开露出里面的手工小商品。
零无笑了笑,选择了一块红色薄纱送给了红龙赫曼。
银面法王格尔温找到了破解的手法,这是零无给他留下的一个问题。宗教会在某段时间成为制约奥斯曼最大的问题,他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格尔温的做法是对第三产业市场化,让人民自由去选择改变的方向。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业,旅游成为奥斯曼帝国中各个王国争夺的资源。
格尔温对旅游方面的限制基本没有,当然补贴也没有。高门中央也不会这方面征收各个王国的税收,这也激发起各个王国的主观能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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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变能赚钱,你不变就没有增长的空间。
奥斯曼帝国实行的经济政策是保证民生为主,富庶地区和贫苦地区的税收比例是一样的。几乎所有的税收都要上交高门中央,除了旅游方面的税收。
分配逻辑是这样,大部分税收七成上交保留三成。由高门中央分配国家财政支出,对富裕的地方少拨款,对贫苦的地区多拨款。
这种方式正是一个强力中央才能够做到的转移支付,平衡国家内部的财富分配问题。
当然这种做法会有阻力,阻力来自于富裕地区的所有人。别人多拿点,他就少拿点。
正好格尔温想要抑制宗教层面对于国家发展的限制,所以对旅游方面的税收权全不用上交中央,由各个王国自行分配。
越是发达的区域越是世俗化,这个是客观条件。
发达地区的工资能够让人轻易解决生存问题温饱问题,多出来的钱财要么储蓄要么用来提高自己生活质量。
这种提高生活质量的行为会被教义所约束,所以发达地区开始摆脱教义的束缚。从原先的教义大于一切发生改变,至少不会像以前那么严格。
求同存异,宗教不该是用来约束别人的教条,而是用来满足自身精神需求。不用自己的世界观价值观去要求别人,正是这种思想的第一步。
格尔温还真是一个天才,宗教问题归于发展问题,发展的问题那就用发展来解决。人民群众会自发的不依靠中央政令来推动这一改变,会根据每个地方的实际情况自然而然的调节。
零无从城市高处俯瞰街道,和远眺郊区。
心里有很多感想但却又说不出来,格尔温和他;奥斯曼帝国和欧罗巴联合王国;互为镜子。
相似的处境;选择不同的道路;走向不同的发展方向,相似却又有实际差别的国度。
当然零无最感慨的是,农村和城市双轨制互相交换中产生积累在进入工业化,是以前第一代领导人确定的发展方向。
一场出乎预料的战争打断了这个发展方向,有大批的重工业需要更换为国家资本主义路线,不然就只能被迫放弃这些重工业。
新民主主义政策和国家资本主义政策不兼容,一个强调区域自主交换;一个强调国家层面统筹规划。
为了这些重工业,只能被迫忍了。
零无当初也有过选择的时候,不过和当初的处境一样。战争的紧迫需求没有那个时间和空间发展自主经济,直接进入国家资本主义。
当然这其中也有零无的怯懦,毕竟他没有见识过这条道路走到底的样子。他害怕出现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自己可以赌得起但欧罗巴赌不起。
所以在看到现在的奥斯曼他才会如此感慨,当年如果选择这条路会不会也是这副场景。
国家资本主义的别称有很多,斯大林主义、社会主义过渡时期等。强调国家层面主导经济,统筹规划、统购统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