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介意再增加一位妻子吗?”
“性别这块能不能不要那么严格?”
“我能入赘。”
……
这场直播一直持续到了十点半,张乐乐才结束了直播。
直播结束后,喜欢喝酒的星姐提议说:“咱们来点儿小酒,不过乐乐刚从医院回来就别喝了。
吉星薇、斧子,我一个对你们俩,今天晚上干脆不走了,就在乐乐这住下,咋样?”
“一个打两个,星姐你这也太狠了吧。”洼子说道。
“行啊。”
斧子点头同意后,补充了一句:“但是今天我要跟乐乐一起睡。”
说完这句话,斧子看着张乐乐,“老公~等会儿我喝多了,你要记得把我抱到你的床上哦,人家今晚想跟你挤挤呢。”
“你这醉得可比发烧四十度还要严重。”
就这样,三个女人在张乐乐的家里开始了一场小酒局。
一个小时过去了,洼子和斧子趴在餐桌上,显然有些撑不住了。
不得不说,星姐的酒量确实不错。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乐乐,我也喝多了,去睡觉了。”
星姐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其中一个客房。
看来今晚她的酒也快达到了极限。
在把洼子安置在另一个客房之后,张乐乐便将斧子带回了自己的卧室。
轻轻地把斧子放在床上后,发现她面色有些发黄,于是为她敷了一张保湿面膜。
面膜敷好之后,张乐乐又倒了一盆温水,给斧子洗了个脸。
处理完一切,张乐乐回到床边不久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
当张乐乐醒来时,旁边的斧子还睡得很沉。
于是他坐在床边转着手里的佛珠,望着天花板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注意到身边的斧子动了一下。
“既然醒了,干嘛还要装睡呢?”张乐乐笑道。
斧子没回应,而是直接爬起床跑出了房间。
接下来五天里,张乐乐上午都在孤儿院陪那些孩子玩耍。
由于未来几个月都得待在香港,他也希望趁着这几天多陪陪这些孩子们。
而且与孩子们在一起让他感到很治愈。
张乐乐甚至觉得自己康复的速度都快了很多。
每天下午,他都会在喻安龙家中唱戏,为上海市戏曲协会准备点“存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