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把孙芊芊查了个底掉。
只是之前从来没提过罢了。
苏冷这下真的难掩讶色。
听到半途便忍不住起身,听完后冲孙芊芊福身道:“原来令尊是保光子。”
忽然幽幽一叹,自顾自道:“天涯一去无消息,终日长相忆。教人相忆几时休?不堪怅触别愁,泪还流。”
吟着,眼眶泛泪,垂首道:“奴家幼年所学,至今午夜梦回,仍然泪湿满襟。”
忽然轻抹眼角,以撒娇的口吻冲风沙道:“不小心想到从前,让您看笑话了。”
尽管她面上稳住了,其实声音颤得很,心慌意乱。
别看风沙好像只是欣赏她的歌舞,对她的身心不感兴趣。
然而不感兴趣是一码事,是否拥有那是另一码事。
在恩主面前,对别人动情,那可是犯了大忌。
轻则失宠,重则丢命。
风沙含笑道:“哪个少女不怀春,有什么好笑的。”
苏冷立时放下心来,重新挨着风沙坐下,并斟茶。
她知道自己还不配让风沙骗。
既然人家表示不在意,那就是真的不在意。
岳湘见主人没发火,顺手从冰鉴中取了酒壶回来,不动声色地给苏冷斟了杯酒。
苏冷赶紧举杯敬风沙,当作赔罪。
风沙正在喝茶呢!扫了岳湘一眼。
岳湘侧身跪下,给主人满上一杯。
风沙和苏冷刚喝完,岳湘又分别斟满。
速度之快,别提多麻溜了。
苏冷只好又敬风沙。
没法子,拿人手软。
这酒能推也不能推。
风沙没好气地白了岳湘一眼,还是喝了。
岳湘吐了吐舌头,又来探袖满酒,同时撒娇道:“今天是苏行首夺魁的好日子,主人就多陪个几杯嘛!”
风沙失笑道:“有事现在就说,把我灌醉后说的醉话,那可未必算数。”
这丫头,灌他酒就算了,还让苏冷来灌,自己滴酒不沾,尽想便宜事。
“瞧您把湘儿想哪去了?”
岳湘噘嘴道:“今天就是来陪主人高兴的,哪有事,没得事。”
季纯之前恶了风沙,本就惴惴不安。
风沙随云虚暂住十王子府后又搬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