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你舌灿莲花,人家一掌拍来,一口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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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先生凝视道:“纵然江城会也无法忍受盐税受挫,朗州军更无法容忍。这事一定要给个交代,从贩卖渠道到运输渠道,必须重新定立规矩,避免旧事重演。”
秦夜眼睛一亮,听懂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来了兴趣。
如果不是想颠覆格局,仅是想讨点好处,比如从各个渠道里分上一杯羹。
东鸟总执事振臂一呼,大家景从一下,风沙必须摸着鼻子认了。
毕竟撕破脸的代价很大,风沙不会傻到一毛不拔。
争上一下,无非分多分少,终归有分。
绝先生见他感兴趣,捋须道:“莲花渡私盐一案,不仅在民间掀起轩然大波,江城会内部同样舆论滔滔。据传,江城会一些老成持重之辈忧心忡忡,深感不安。”
秦夜心道:“好嘛!风沙一开始拿青壮斗老朽,你这是要拿老朽斗青壮了。”
转念一想,觉得未尝不可。
反正这是拿江城会当棋盘、当战场,至多延烧至江湖。
谁还死不起几窝江湖人,总比四灵内斗强多了。
秦夜一念转过,沉吟道:“据说衡山公主隐居江城,得到江城会的拥护,亦得到朗州军的效忠,两者互为表里,奠定衡山公主今日之地位。”
这是在提醒绝先生,别把他当傻子。
别以为他不知道江城会连着衡山公主,衡山公主连着朗州军。
找风沙要点好处没问题。
要是想通过动摇江城会来动摇朗州军,那就是在摸虎屁股。
逼着风沙往死里咬人。
这种蠢事,他可不干。
绝先生当然听懂了,心道你还真是只兔子啊!有洞就钻,没洞就跑。
秦夜借着喝茶润唇,略微一顿,容绝先生体会一下暗示,然后放下茶盏,话风一转:“莲花渡私盐一案,我也深感忧虑,拟近期求见衡山公主,表达关切。”
绝先生无奈道:“也好。”
不管怎样,秦夜没有保持中立,终究还是卷了进来,不是站在泥潭旁边看风景。
之后,大家各凭手段。看是他把秦夜拖入泥涝,还是秦夜叼住萝卜,蹬腿逃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