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到当时齐蝉很愤怒,还重重踩了人家一脚,莫不是故意打击报复吧?
这就很有些过分了,皱眉吩咐道:“你找他问问,怎么帮主不当,当伙计了。”
顿了顿,加了句:“态度好点,客气一点,别凶人家。”
绘声这丫头狐假虎威惯了,狗仗人势的事可从没少干。
如果他不加这一句,那就很可能不是询问而是讯问了。
绘声啊了一声,俏目睁大,明显有些懵。
她还真就打算招呼弓弩卫把这小子按了。
问话之余,顺便让这小子知道,有些女人绝对碰不得,甚至都不能想。
风沙看她表情就知道她的打算,伸手揪揪她的脸蛋,没好气道:“快去快回。”
恰好伙计送来刚刚冻好的米酒,他顺手接下回房,直接倒了两杯,笑道:“楚地冻酿,天寒喝来别有一番风味,且是米酒,小酌甚佳,多饮亦不会醉。”
郭青娥嫣然接下,与他轻轻碰杯,掩唇抿了一口。
她一向滴酒不沾,尽管米酒非常清淡,两颊还是微微晕红,十分吸睛。
风沙怦然心动,闹着非要跟她换杯再饮。
郭青娥有些害羞,终究拗他不过,细弱虫鸣地嗯了一声。
风沙喜难自禁,赶紧换了酒杯,照着郭青娥沾唇的杯沿,抿了一口。
一脸享受,不仅舔了舔嘴唇,甚至还啧啧有声。
郭青娥眼波流转,粉颊愈发晕红,七分娇羞,三分好笑。
以前她所知的风沙,心思阴沉,性格阴婺,行事阴鸷,手段阴狠。
她很不喜欢。两人仅是政治联姻,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
近来相处久了些,这才发现飞尘经常闹小孩脾气,有时幼稚得让人哭笑不得。
比如现在。
风沙一脸期盼,催促道:“快喝呀!怎么不喝呀!”
郭青娥低头转杯,喝了一口。
头不抬起,两颊更晕。
这酒明明没什么酒气,偏偏像是被浓浓的酒气蒸熏过一般。
俏脸倍增明艳,美艳不可方物。
风沙瞧得分明,永宁刻意转到他刚才沾唇的地方沾唇饮之,好乖啊!
立时顺杆爬,调戏道:“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