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生得实在太妩媚,发恼的样子更像发嗔,反而惹来一道道更加火辣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地扫量。
锦衣青年忽然拍桌道:“他们俩怎么还没回来,你们三个出去找找。”顿了顿,叮嘱道:“带上武器。”
待三人走到牢房门口,又大声叫住,凑过去小声道:“顺便回去多叫点人来。”
一听要多叫人,三人明显不情愿,有人赔笑道:“这个见者有份,僧多粥少……”
锦衣青年不悦道:“叫你去就去。”
三人不敢违逆,只好答应。
锦衣青年招呼最后的那个手下,走到牢前向绘声问道:“你们商队有多少人?”
既然发现风沙不是个善茬,他当然要找软柿子捏。
在他看来,女人当然比男人好吓唬。
绘声娇哼道:“杀你够了。”
锦衣青年森然道:“是吗!上次也有个女人这么跟我这么横,结果怎么样你知道吗?我保证她下三辈子都不敢做女人。”
绘声明显没在怕,细声细气道:“你对女人这么凶恶,你娘亲知道吗?”
她这辈子就怕过三个人,主人、柔公主和云本真,想吓住她可不容易。
若非主人当面,她要乖巧文静,保证什么刻薄难听的话都骂得出来。
现在这个神态语气,娇憨轻柔,腻死个人,不像骂人,倒像撒娇。
风情妩媚,异常撩人。
锦衣青年硬是被撩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差点忘了发火,好不容易定神。
故作凶狠道:“快说,再不老实交代,我要上刑具了,你没见过人挨杖刑吧?就算铁打的汉子,也会被打成泥水。何况要去衣受杖,你受得了吗?”
绘声脸蛋顿时扑满羞红,下意识地偷瞄主人一眼,神态不由自主地扭捏羞怯。
板子谁没挨过,她可是经常挨呢!
有几次还是主人亲自动手,当真又疼又羞又刺激,又怕又想又喜欢。
这一抹羞态,锦衣青年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连鼻息都变粗了。
“知道怕就好。你,你过来……”
绘声见他双目喷火,明显动欲,倒是吓到了,不是怕他,是怕主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