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用餐,她就被马玉怜和初云轮番灌酒,就差掐着她的脖子,把细长的壶嘴直接塞到她的嗓子里了。
每天一大早就是早餐酒,午后还有下午酒,晚上还有宵夜酒。
午饭和晚饭更是必不可少的正餐酒。
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一天四五顿,一次以坛计的灌。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下来的。
心里恨得牙根直痒痒,她这辈子还没受过这种鸟气呢!
好在今天按预定的行程来九山寺游赏,上得是全素斋,饮得是净瓶水,总算能够缓上一天,否则她真要疯了。
可惜她实在不了解初云,更不清楚初云的手段,否则绝对不会如此乐观。
初云的法子很简单,让其多喝水的同时,缠着不让其下去更衣。
她并非用强迫的手段,只是总能恰到好处地挑起杨魏氏无法离开的话题。
杨魏氏就这么憋呀忍呀,眼看实在憋不住了,决定无论如何也要告退一下,初云忽然睁圆眼睛,伸手斜指墙头,娇叱道:“是谁!”
同时飞身扑了出来,一把推倒杨魏氏,喝道:“小心!”
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脚尖蹭上了杨魏氏的小腹。
力气不大不小刚刚好。
然后,场面那叫一个汁水淋漓,汤汤水水洒了一地那种。
四下警戒的衙役和乡兵纷纷而来,结果什么都没有找到。
初云红着脸,不住地抱歉:“不好意思,我眼花看错了。”
夏冬觉得她分明是故意的,不过好像也说不出什么不是。
虽然她不信以赵虹饮的精明和武功会眼花看错,但是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这几天都是这样,杨魏氏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偏偏每次都好似顺理成章。
比如灌酒,赵虹饮和马玉怜并未用强,无非说上两句话而已,她没有感觉到话里有威胁的意思,起码她没有听出来。
结果杨魏氏自己非要喝,拦都拦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