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松根本不搭理,向风沙遥相抱拳道:“风少您说怎么处置他?”
风沙皮笑肉不笑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除了这位符三爷,其他人该当偿命。”
任松向他请命,摆明不安好心,这是借刀杀人。
只要他一点头,人是朱雀杀的,帐会算在他的头上。
四灵将会因此和符家和佛门结仇,使他这个全权特使的转寰余地会变小,并且还会受到四灵高层的质疑。
一举多得,换成他也会这样做。
任松毫无被看人破心机的尴尬,轻轻点了下头,淡淡道:“都听到了?杀。”
一众朱雀卫应声跃入客栈院中,一身身红袍好似凤凰辐溢的流焰,纷纷甩出腰中软剑。
仅一个照面,仅剩符图还站着,他所有的亲随皆瞪眼捂颈,七零八落的歪倒。
初云好似被吓到,花容失色,止不住的后退。
那个被押着的伙计,被押他的那两个人重重地压在下面,口中呜呜作响,使劲的扒拉双手,扭摆身体想要挣脱。
任松再向风沙抱拳道:“风少还有客人,我不多打扰了,告辞。”
风沙有些意外,任松利落来、利落走,并没有预想中的节外生枝,令他感受到了善意,现在有外人在,不是深究的时候,还以善意道:“有空请你喝酒。”
任松笑道:“一定。”转向发呆的符图道:“狗命保下了,还不快滚?我并不介意打瘸你另一条腿。”
符图瞪着红眼似想记下他的模样,大口喘了几下,忍气吞声的拖着瘸腿走了。
任松冲着他的背影道:“这三街三巷六坊是我的地盘,你左脚进来断左脚,右脚进来断右脚,两只脚都踏进来,恭喜你,两脚都不断,断你两脚中间的东西。”
符图脚步略顿,然后走得更快了。
任松笑了笑,转身离开,一众朱雀卫跟着离开,顺便把所有尸体全部拖走。
十几名仆役打扮的蒙面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拎着水桶扫帚之类,鱼贯进到院中,哗哗泼水,唰唰扫血,还有人扬洒香粉。
风沙向纪国公夫妇抱歉道:“我尚有事,今天这顿饭怕是吃不成了,下次我请你们,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