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惊呆了。
如果他们刚才还把符图当成一个发着酒疯、仗着家世胡言乱语的纨绔,这会儿真真切切感到了扑面的恐惧。
一个鲜活的生命,窈窕的美人,人家说杀就杀,说死就死。
谁不害怕?
本来离得很近的一些人,惊慌失措的往人群里躲。
纷纷如此,一下子空开一大片
有亲随拍马道:“出师之前需祭旗,洞房之前当然也要染血,求的是红上加红,喜上加喜,大吉大利。”
符图好像被血腥味刺激的清醒了一些,笑道:“不错。”
恐惧的情绪迅速蔓延,不知谁起了头,围观众人开水般沸腾起来。
一个个奔逃乱窜,不乏尖叫吵嚷。
喊什么的都有,也有吵着要报官。
符图不屑而笑,拿瘸腿踢开头颅,歪头吩咐道:“去,给她赎了身,把卖身契取来,算我把她买下了,做逃奴处理,免得别人说我滥杀无辜。”
自有亲随领命而去。
有个尚没走的儒生气得浑身发抖,大声道:“休想混淆视听,等官差过来,我会作证你滥杀无辜。”
符图醉醺醺地转身道:“当证人,那就要报上姓名出身。对了,上次也有个不长眼的家伙跳出来恶心我,好像还是官宦子弟,他后来怎样了?”
亲随接口道:“他辱骂三爷的亲侄女,啊,就是当今的皇后,犯了十恶不赦之罪,移灭全族,男丁处斩,女眷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