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知道这种情况其实很难发生,试试又不会怀孕。
最关键,借此显示一下柳艳的隐谷背景,可以在未来的某个时刻让某些人投鼠忌器。
赵仪肯定很清楚在柳艳眼皮子底下动他的后果,难保哪个脑袋拎不清的家伙不清楚,特意显示一下利大于弊。
本来风沙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得知柳艳在宋州的后台是归德军观察使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肆无忌惮,起码在宋州可以。
观察使全称观察处置使,仅看“处置”二字,就知道大权在握。
尤其是宋州这种军镇的观察使,可以拿大军踏平侍卫司的驻地。
比看似身份尊贵的晋国长公主彤管厉害多了。
侍卫司权力再大,没有赵仪点头,也不敢妄动观察使罩着的人。
昨晚还在忧虑的蜗居,今晚就能安心的享受,风沙紧绷的情绪不免松懈下来,一时间动了旖念,撩拨绘声撩到很晚才睡下。
第二天中午,柳艳风尘仆仆的回来,显然这一晚上没少乱转,回来之后也没有找风沙,守在小院门口。
直到流火和授衣接连回返欲见主人,被她截住问话。
柳艳听两女说完,又细细询问几句,方才来见风沙。
兴匆匆的敲门,风沙懒洋洋的回了句“请进”。
柳艳进门之后,发现风沙比懒洋洋的声音更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仅有条毯子盖住腰下。
绘声穿着一件跟没穿一样的薄纱,坐在风沙的大腿肚上,香汗淋漓的给主人按腰揉背。
柳艳见此一幕居然没有脸红,轻啐道:“你能不能正经点,我有正事跟你说,动作快点。”
娇哼一声,扭腰出门。
柳艳曾经当过交际花,纵使羞臊也不会像小姑娘似的一惊一乍。
也因为风沙对她知根知底,在风沙面前实在摆不出仙子的姿态。
这次还算好的,风沙一向纨绔,一路上更过分的情况比比皆是。
她都习以为常了。
绘声动作很麻利,风沙很快拾掇得神清气爽,请柳艳进门入座。
柳艳肃容道:“我不清楚是否真有地道,元开寺附近确有等候的轻车简从,凌晨时分也确有多名非僧人神神秘秘的离开,我和流火授衣分别跟了三路。”
风沙知机的问道:“哪三路?”
“我跟的那一路,去了府衙,由后门入。我没法更深入,仅偷听到只言片语,那人好像叫符衙内,是天雄军什么都指挥,我不了解。看你的样子,莫非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