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两伙人约群架,各自叫来后台大哥撑腰,结果两位大哥居然是好兄弟,这架顿时打不起来了,还得围一起喝酒。
其实两帮人没有深仇,玉带帮劫货归劫货,从来没动过白沙帮的人,白沙帮也仅是想着找后台压过玉带帮一头,从来没有连根铲的意思。
加上今天还有并肩御敌的情分,话说开了,大家又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几坛猫尿灌下了肚,居然喝得兴高采烈,尽管骂骂咧咧,气氛相当火热。
晚间,流火授衣“兄妹”架着醉醺醺的孟凡回来,一进门就将这小子给制住。
无他,这混小子手脚太不老实了,醉酒之后更是无法无天。
两姐妹私下里挡下,面上还得强装笑颜,心里早就憋满火。
憋着劲回来给他好瞧。
脚跟带上房门,流火一下子从后面以柔术勒住孟凡的颈子,迫使他只能张开嘴。
授衣劈手夺来桌上的茶壶,揭开盖子往孟凡的喉咙里灌。
灌点茶水其实没什么,如果水下不去喉管,只能漫在鼻腔里的话那就难受了。
效果和溺水一模一样。
亏得两姐妹居然用一壶凉茶造成溺水的痛苦。
绘声先是发呆后是发急,冲过去推开授衣,拿手去掰流火的玉臂。
没想到流火弄了个十字绞,两臂一横一竖生生锁死了孟凡的脖子。
绘声越用劲掰,反而绞得越紧。
孟凡眼珠子快瞪出来,模样活像一只被踩瘪肚子的青蛙,除了鼻腔里呼噜呼噜的水声,连喉管嗬嗬都不出来声。
风沙一直不动声色的瞧着,摸了摸鼻子道:“好了。”
流火气呼呼的松手,尚不解气的照孟凡后腰踹了一脚。
孟凡摔了个狗啃泥,大口呼吸,大声咳嗽,一个劲的吐水喷水。
绘声赶紧过去扶起他,给他揉心抚背。
孟凡总算清醒过来,有气无力的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