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仅是两个县,因为辖区在都城,掌京畿之刑名钱谷,地位毫不低于各地的封疆大吏,总之很不好惹。
使团的人被别国官府扣押,那是大损国之颜面的事情,何况还是正使的夫人。
人家敢这么做,摆明不把辰流放在眼里。其严重程度,绝不逊于当众扇云虚这位辰流公主的耳光。
如果不妥善解决,云虚根本无颜继续出访,回国之后也没法交差,好不容易撑起来的声望将会遭到重创,本来稳固的王储地位必定受到动摇。
风沙眸光幽闪起来,向云虚问道:“江宁县地位在高,一个县令也不敢扣外国使团的人,知道背后是谁吗?”
云虚叹了口气:“还能是谁,当然是李泽。除了他,谁会对马玉颜感兴趣。”
“李泽回到江宁了?”
“我在江宁有什么法办法知道李泽的行程,仅是猜测而已。”
风沙不解道:“就算他回来了,又怎么会找你要马玉颜?”
马玉颜和云虚在明面上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
云虚再次叹气:“上元县的衙役不知从哪得到马玉颜的消息,前天冲去晓风号拿人,和船上人对峙起来,我赶去说和的。结果赵大人的夫人晚上逛街时被抓。”
风沙皱眉道:“以什么名义?”
云虚苦笑道:“说是有人报官,赵夫人是逃跑的奴婢。”
风沙冷哼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那又怎样,现在人在牢里押着,要什么口供没有。不管怎样,你先想个办法,起码人在牢里不要受罪。”
风沙嗯了一声,向绘声吩咐道:“让云本真派风门的人,把上元县令的老婆孩子全给我绑了,送到我这里来。”
云虚吓了一跳,叫道:“不行。这是挑战南唐朝廷的权威,非但于事无补,反而……”
风沙抬手打断:“我知道后果。然而,隐谷不会插手官府的案件,四灵不会走正经门路。偷偷把人弄出来有什么用?辰流丢掉的颜面彻底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