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噗嗤一声:“小妹妹真会说笑。”
一个面貌普通的蓝衣汉子忽然急掠过来,三步之外站定:“这位小姐要当心了,你面前这位可是人称花蛛的花娘子,浑身上下都是毒,尤以心最毒。”
花娘子嫣然道:“去去去,我和这位小妹妹说话关你什么事。我再毒也不杀女人,哪像你,专门祸害良家妇女,还从不留活口。”
转向宫天霜道:“他明明是个耍刀的,偏偏外号房里枪,咯咯,反正不是好人。”
房里枪冷冷道:“你是不杀女人,你只卖女人。”
宫天霜感觉这两人都不像好人,赶紧往后退开。
“诶~小妹妹别走呀!”花娘子反倒缠上她了:“别听这小子乱嚼舌根,香竹帮知道吧?香竹帮的花帮主就是我大伯,城里开了很多大买卖,都是正经人。”
房里枪嗤嗤笑道:“没见过正经人开妓院的。”
花娘子见他一个劲的揭自己老底,终于恼了,黛眉含煞道:“也没见你少逛。”
宫天霜又往后退开几步:“你们都不是好人,我想不理你们。”
是个人都瞧出她是个雏了。花娘子哟了一声,媚笑道:“这可由不得你。”探手去勾宫天霜喉咙。
宫天霜从没和人真正动过手,不禁慌了神,幸好这女人动作在她看来实在太慢,下意识扬起剑鞘虚晃一招,左手短匕同出。
挥划的剑鞘仿佛有种莫明的吸力。
花娘子像是着了魔一样死盯着尾端,拼命想挪开视线,居然做不到!!!好像自己的眼睛不是生在自己脸上一样。
然后左胸就是一疼,面纱下脸色瞬间惨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呆呆而立,愣是回不过神。
宫天霜平常练剑的时候都是点到为止,这次也习惯性的一点即收,根本没有用力。
房顶上的江湖人忽然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神情古怪。
宫天霜左右扭头,终于知道怕了,颤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她……她先动手的。”
一个老者哑声问道:“你怎么会这招月女锁天甲,你是伏剑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