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摊子,茗烟在狼吞虎咽吃着包子,李默白抿了口豆浆。
“说说你以前的事吧。”
“父亲生病死了,母亲不知道去哪了,村子里说我一个女孩没资格继承家里田产。”
“我不想给村长家的傻儿子当媳妇,所以就跟着车夫来城里讨生活,因为我是女孩子,给人打工也没人要。”
“一个老偷儿收留了我,教我偷东西的本事,前两天,我刚给老头儿送了终,以后我只听公子的。”
茗烟一边吃,一边断断续续的把自己身世说了出来,顺便还不忘给李默白表忠心。
“怎么就认定我了,也不怕我转手把你卖了。”
“不会,公子才看不上这点银子,您心善,有手段,跟着您以后准没错。”
经历过贫穷的人往往更能把握机会,原本对她小贼身份有些介怀的李默白终于放下成见。
“赶紧吃,完事儿带我去看看房子。”
听到李默白吩咐,茗烟一口吞下最后一个包子:“公子,我好了。”
……
两人在府城七拐八绕,向着城北走去,越往前走,路人的衣服越褴褛,李默白有种不祥的预感。
半个时辰后,城墙根儿,两人站在一处破破烂烂的土屋前,碎木拼成的木门,一眼望去,院子里景色一览无余。
“茗烟啊,你跟公子说一下,这房子你花了多少银子。”
“三十两,还有咱们的户籍花了五十两,现在我手头还剩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公子,给您。”茗烟一脸骄傲的表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门锁是你刚换的吧?”李默白看看了唯一还有几分崭新的门锁。
“是啊,是啊!”
然后李默白从坍塌的院墙直接走了进去,院子里杂草丛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再看看屋子,一共四间,每间都带着全景天窗,风雨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