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快去想销售方案。”杨沛沣笑道。
孙鸣灏透过玻璃,往下看,宋惜娇已经坐上了粉色的库里南。
“她是不是有靠山啊!”
“喏。”杨沛沣靠栏杆上,示意他看电视。
“什么?”
女记者面向屏幕,站在医院门口,口齿清晰的吐着字。
“据可靠消息透露,曦庭国际集团执行总裁兼CEO裴之庭先生,近期身体状况欠佳,入院治疗整整一个月之久!”
“就在今天,这位商界传奇人物终于康复出院了。”
他再不出院,无良媒体就要写:裴某某于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葬送于何地何墓,配偶及子嗣如何如何……
“裴太太戴着口罩墨镜帽子,裴小姐也被裴太太护在怀里。”
“两位的样貌我们暂时无法知晓。”
“抱歉,我拒绝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它涉及到我的家人,谢谢。”
话罢,他单手抱过豆豆,一手搂着宋惜娇的腰,在保镖的护送下簇拥下离去。
媒体不停播报,刚刚还有满篇新闻稿,现在的稿子不够,需继续跟拍。
“据知情人透露,裴总此次入院是遭人暗算,有可能是对家公司所为,具体事件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以上,就是我们目前所知的全部内容,感谢各位记者朋友的到来。”
“我们将会持续跟踪报道,关注裴总与裴太太、裴小姐的后续情况。”
孙鸣灏指着电视,“这个……”
在他受伤期间,宋惜娇接了无数电话,有医院方面的,有下属的,有合作的,有工商税务的,有媒体方面的……
现在,她一回家就往床上躺,一沾床就秒睡,除了吃饭与上厕所的时间,其余时间都窝在床上。
“小叔。”
“好好休息,等伤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除了她。”
裴鹤同虚弱的靠在病床上,他的伤口反反复复发炎作脓,多次穿刺抽取脓液血水,让他的身体不堪重负。
“他对抗生素产生耐药性了。”主治医生一脸抱歉的说,“如果这次还不行,我们也没有办法。”
他们是叔侄,也是玩伴,五岁的裴鹤同是个小尾巴,整日小叔小叔的喊。
“小叔,你作业写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