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一大块,又吃了一大块,她发现裴之庭盯着她,又吃了一块。
“你第一次吃,不能吃那么多。”
他用筷子从她筷子上把马肉夹下来,轻轻放进自己嘴里,嘴巴里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靠她很近,逐渐挪到她脖颈处,语气清浅,脸上像要融化糖一般,语气撒娇。
“再来一块。”
宋惜娇半推半就,食指在裴之庭手掌画圈。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你求我。”
“求你。”
“还想要。”
“……”
宋惜娇心里美得跟开花似的,白得个大男人撒娇,不要太爽。
沈惑不知是想做给别人看,还是真想在他们面前秀恩爱,从头到尾,沈惑都依着林清柔,像是呵护自己深爱多年的女人。
老师这样的男人也不能免俗吗?
那他挺为师母不值的。
师母的父亲是老师的受益恩师,他临终前把最宝贵的女儿与财产都托付给了老师。
师母身体不好,直到去世都没给老师生下一个孩子。
师母无怨无悔的照顾沈然毓,又领养了沈然荻,没有她,老师也不能一出门就半月不归家,更遑论老师现在的成就。
沈然毓那人有点抑郁倾向,师母不是他生母,他早就知道。
师母倡导极简主义,葬礼上只有最要好的朋友、几个学生,一个黑白的遗照。
等所有人走后,墓碑旁只留下了沈然荻、沈然毓、裴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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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毓抚摸着墓碑说:“小朋友时期很多记忆都模糊了,却清晰记得,是她雨天撑伞来接我,是她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