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沛沣竟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是……她总要问我工作上的事啊。”
“你跟她撒撒娇,说老公工作上好累哦,咱们在家,就别提那扫兴的工作了 。”
“兄弟,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就是……就是……我老婆不愿意跟我……跟我那个。”
他脸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一周被叫三次家长,谁有心情做那档子事啊。”
他压根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难道,真的是他错了吗?
小主,
“那我……我应该怎么办?”
“每年寒暑假,把你儿子送乡下,陪你爸妈下地干活,一是培养他的耐挫力,二是…………”
“好像……是这样,我从小到大,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在乡下,追鸡撵狗,下田摸泥鳅黄鳝,可快乐了。”
工作后,白天是牛马,晚上是骡子,只有躲在房间里打游戏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宋惜娇抱着iPad,蜷缩在沙发,正在给杨沛沣传授自己的育儿经验之道,夫妻相处之道。
“孩子吗?你可以宝贝,但千万别把他当个宝一样供着。”
“他不会的,你要教他。他会的,你千万不要插手。”
“……”
“这样就可以了吗?”
“女人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并不是真的要你送什么礼物。条件允许的话,送贵的更好。”
“我问一句,真正的霸总真的会说这种神经病的话吗?”
“不会 ,霸总人设是根据市场行情衍生出来的。”
“……”
法制栏目频道,正在播放一则入室抢劫强 女干 杀人的法制案例。
宋惜娇把iPad丢沙发上,站到电视机面前,强 女干……猥亵……这些名词从文学到声音形成了一个画面。
破旧的出租屋里。
一张铁架床上,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女孩被绑在上面。
一个瘦得跟个骷髅一样的男人骑在小女孩的身上,正在实施猥亵。
小女孩奋力反抗,抓破了男人的脸。
男人一耳光甩在小女孩的脸上,把她给打晕过去了。
“啊~”
宋惜娇头痛欲裂,一些零碎的画面,不停在她脑子里堆砌,闪现。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