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的,裴之庭没死,我要去找他。”
宋惜娇拔掉手上的输液管,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医院。
她拦了一辆车,去了裴家。
裴家一片白色。
灵堂上,放着裴之庭的黑白照片。
“裴之庭!”
宋惜娇跑过去,照片上的人,确实是裴之庭。
“不,不会的,裴之庭,你答应过我,要爱我一辈子的,你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走了呢!”
宋惜娇一身病号服抱着裴之庭遗照匍匐在灵堂前,失声痛哭,她光着的脚被地板上的碎片扎伤,鲜血染红地面,可她像是不知道疼一样,只一昧地抱着照片哭着。
“呜呜呜呜呜呜………裴……之……庭……呃呜呜呜啊……………………”
李贞筠的眼睛也是肿的,可比宋惜娇好太多了,她让人给宋惜娇拿来一双鞋,想让她穿上。
“妈……妈……他最听你的话了,你叫他起来,你叫他起来……”
李贞筠抱住宋惜娇,二人哭作一团。
前来吊唁的人,无一不为之动容。
裴之庭下葬那天,宋惜娇抱着墓碑,不愿意离开。
……
宋惜娇不肯接受裴之庭已经死了,她把自己关在裴之庭的卧室里,不吃不喝。
李贞筠怕她做傻事,让人把门撬开,把她带出来。
她头发乱蓬蓬,光着脚,坐在裴之庭的衣帽间,地上是被她翻出来的衣服,她手里还拿着裴之庭的衬衫。
“裴之庭,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