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裴鹤同再次语塞。
“裴鹤同,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而已,谁允许你有自己的思想的。”
“不是,我只是……”裴鹤同想要解释,却在触及到男人冰冷的眼神时,把话咽了回去。
“滚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再出现在她面前。”
“是。”
坤披拉装模作样的走进,想看看让裴之庭魂牵梦绕十几年的女人长什么样。
裴之庭反手就用衣服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他什么也没看到,他挠挠头,跟在裴之庭身后,嘁了一声。
就这小身板,他们赤马古道上到处都是,也不知道裴之庭是什么眼光。
坤披拉被裴之庭看得一怵,他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道:“还不让人说了。”
宋惜娇回到家后,便发起了高烧,她哼哼唧唧的说了什么,裴之庭没听清,他低头把耳朵贴在宋惜娇的嘴边。
“娇娇,你说什么?”
“裴之庭……”宋惜娇喊了一声,随即扁着嘴哭了起来:“我好难受。”
坤披拉把自己最安全的居所让给二人住, 顺便增加了安保。
宋惜娇这一烧,便烧了整整三天,这三天,裴之庭一直衣不解带的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裴之庭。”
“我梦见我死了。”
花园里,宋惜娇坐在裴之庭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娇娇不怕,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有我在,你会长命百岁的。”
“可是那个梦好真实。”
拐角处,坤披拉举着望远镜,他今天一定要看清这女人的样子。
“嘁,就这。”他一脸失望的放下望远镜,这女人长得还没他好看。
阿扑站在他后面,看着自家老板屁股撅起来,头使劲往前伸的模样,嘴角狠狠一抽。
他连忙拿出手机,打开相机,对着坤披拉的后背,按了一下快门。
“嘀……”
坤披拉连忙站直身体,他转头看向阿扑,不悦道:“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