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娇没说话,只是沉默的坐在那。
死?
她不怕死。
她怕的是,她死了,就再也见不到裴之庭了,还有豆豆,妈妈……
她连坐都坐不住,只能靠在墙上,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一声不吭,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男人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这女人,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坚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摘掉耳机,站起身道:“人醒了,过来领吧。”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
另一边。
裴之庭带着人赶到时,地下室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们来晚了。”坤披拉小心翼翼的说道:“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我们的人跟到这里就跟丢了。”
裴之庭冷着脸,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
娇娇,你到底在哪?
宋惜娇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欲开口,嗓子像被钝刀子拉肉一样疼,她只能发出轻微的声音。
“……”
有个人在喂她吃东西,喂什么她就吃什么,虽然每次吃下去没多久就会吐出来,但那人也不恼,耐心的拿水给她漱口,擦干净嘴,继续喂。
针水一瓶接一瓶的挂。
宋惜娇的手被扎的青青紫紫,到最后都没地方下针,只能扎在脚上。
就这样反复到第四天,宋惜娇情况好转了些,虽然还在发烧,但已经不是高烧不退的情况了。
“医生,她以前身体很好的,怎么这次生个病这么久都没好。”
“人长期处于阴暗潮湿的环境,又缺水缺食物,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更何况,检查报告上显示,她生产完还没有一年;还受过外伤;再加上她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淋过了雨;多种情况加在一起,能捡回一条命都算不错了。”
这些天他也查清楚了,宋惜娇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整整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