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芸桦端详着凌月公主阴沉的脸,又道,“奴婢知道此事若成,必会对公主不利,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为公主出了口恶气。”
凌月公主透过铜镜看向芸桦,“你做了什么?”
芸桦狡猾道,“奴婢将沈大姑娘骗去了西侧院,然后迷昏了她!这样她就去不成了!”
凌月公主闻言哼笑一声,“好,做得好!”
“你这是什么罪,你这是帮了本宫!不仅无罪,还有功!”
“可是奴婢担心,沈大姑娘醒过来,会怪到公主身上。”
芸桦一脸担忧。
凌月公主嗤笑,“凭她也配,她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宣王哥哥,你放心,她若真敢来,本宫便叫她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
“公主……”芸桦感激得跪下,连连叩首,“公主对奴婢的好,奴婢无以为报,此生愿为公主做牛做马,做猪做狗……”
凌月公主得了这么一个可心的婢女,心中甚是畅快,这种畅快,持续到沈彘亲自来公主府,要人。
出了那么大事,他罚不了公主,总要把那个叫芸桦的婢子杀了泄愤。
谁知芸桦早已和凌月公主通了气了。
凌月公主在听说沈竹蘅被迷晕了后,又被她的公爹奸辱了,心情愈发畅快了。
恶人有恶报,说的就是这样。
凌月公主不客气道,“安郡公好大的阵仗,竟敢到本宫府里要人,别说本宫只让芸桦迷昏了沈竹蘅,却也没让公爹奸污她,是公爹自己跑错了房,认错了人,何以怪到本宫身上?就说此事有芸桦之过,芸桦所为乃本宫指使的,你背着本宫,和沈檀兮联合,要将沈竹蘅送进宣王府,你明知本宫和宣王妃的关系,你如此做,岂不是背刺本宫!本宫不过还以颜色罢了!”
沈彘虽然猜到了凌月公主知道了此事,但听到她问罪他才确定下来,他心中一梗,如此好的良机,就这么废了,他还里外不是人……好不容易送走沈檀兮派来问罪的人,没想到公主府还有一遭!
沈彘向来习惯通吃,哪有过两面都不讨好的被动局面,他沉着脸,狡辩道,“公主是哪里听来的荒谬之言,老臣怎会和沈檀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