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四叔怒不可遏,“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竟敢背着族人干出这种龌龊事,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祖父祖母吗?你对的起你亲姑母吗?兮儿是她唯一的女儿,你认错不说便罢,还吞了她的嫁妆,给了那个下三滥的冒牌货!”
“您怎么能这么说潇潇,您不也是挺喜欢潇潇的?”
“呸!我那是疼我外甥女,她是吗?!”
崔家后面的人赶来,在一旁看了好久的热闹,终于把事情理清了,四婶皱着眉过来,嫌弃地瞥了崔鄞一眼,拦住暴怒的崔四叔,“行了,别气坏了身子,你要是倒了,兮儿的嫁妆就真被外人吞了。”
崔四叔果然住了手,站在原地,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崔鄞听到四婶的话,眸光一闪,要回来?凭什么要回来?
碍于对崔四叔的恐惧,崔鄞没敢说话,先是去换好衣服。
然后带着林锦儿去了正堂。
因是丑事,崔家的小辈们已经被安置下,没叫过来,在场的,崔二三五叔公,崔四叔,还有几个堂叔婶婶,外加崔道这个小辈,是崔四叔的儿子,崔鄞不愿继承崔家的衣钵,便由这个崔道继承。
崔家能说得上话的,有头有脸的都来了。
三堂会审。
气氛沉重而压抑。
崔鄞夫妻俩走进来的时候,林锦儿脚下一软,差点儿跪倒,被崔鄞扶住。
崔鄞想了,大不了便搬出宣王,要要回嫁妆,岂不是打宣王的脸?他的族人他了解,没那个胆子。
“跪下!”
崔四叔吩咐几个叔辈举着崔老爷和崔述的牌位,立在崔鄞面前。
崔鄞看了眼,心里暗骂了句,然后跪下了。
崔四叔也不废话,直截了当道,“崔鄞,你怎么送出去的我不管,离兮儿成婚还有七日,一百零八抬嫁妆,嫁妆单子族里有备份,你怎么送出去的,怎么给我抬回来!”
“没错!抬回来!”
“太荒唐了,居然把嫁妆给了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