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可一定要帮我讨回一个公道呀!"
夏晚那娇柔婉转、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骤然响起,瞬间穿透了空气,直直传入霍斯渊的耳中。
这声音犹如一阵春风拂过湖面,撩动着他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听到爱妻这般撒娇似的央求,霍斯渊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融化了一般,整个人都变得无比温柔起来。
别说是替她讨个公道这么简单的事情了,就算此刻夏晚让他将那些招惹是非之人统统灭掉,并将他们的头颅当作礼物献给她,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宝贝儿,你尽管放心好了,你这咬的公道可是最为基本的,我霍斯渊要的可不止是公道。"
“哇!老公好帅啊!”夏晚心里想着。
霍斯渊一边轻声回应着夏晚,一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庞。
只见他缓缓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手,动作轻柔至极地摸着夏晚小巧玲珑的小脸,眼神里满是似水般的柔情蜜意。
面对霍斯渊如此深情款款的注视以及体贴入微的关怀,夏晚不禁感到心头一暖,脸上随即绽放出一抹幸福灿烂的笑容。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如同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咪。
嘴里还发出一声甜腻腻的"嗯嗯"声作为回应。。
霍斯渊缓缓地放下了手,他那原本平静无波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寒霜所覆盖,冰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语气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仿佛从春日暖阳骤然转变成了寒冬腊月的冷风,阴冷至极地说道:
“你可是亲手将脏水泼到夏晚身上的那个人啊,所以无论如何你都是逃不掉的,没必要如此着急地冲出来自己找死。”
送死?这个词就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间。
死?死亡竟然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提及,好像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
这样的话语岂能随随便便就说出口呢?众人心中皆是一惊。
然而,当听到霍斯渊用这般冷酷无情的语气说出这番话时,陈慧怡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之色,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但她依然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不堪。
只见陈慧怡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反驳道:
“哼,你以为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事实吗?还说什么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要在这里痴人说梦了!”
尽管声音有些发颤,但陈慧怡还是努力维持着表面上的气场和架势,试图不让对方看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慌。
与此同时,周围的人们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我看呐,这位夏晚同学的老公肯定是在吹牛吧!”有人小声嘀咕道。
“可不是嘛,你听听他刚刚说的那些话——送死。
这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吧,怎么可能真有这种事发生呢?
肯定是在虚张声势,故意吓唬人的!”
另一个人附和着。
“是啊是啊,就算他家财万贯,有权有势,也不至于能够如此轻易地决定一个人的生死吧。”
又有人跟着发表意见。”
霍斯渊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夏晚,仿佛周围的一切人和事都与他毫无关系。
对于旁人所说的话,他充耳不闻,完全沉浸在了自己和夏晚的世界里。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一只手,动作优雅而从容。
那只手修长而白皙,手指关节分明,每一处线条都显得那么精致完美。
他轻轻地拿起夏晚的小包包,宛如对待一件珍贵无比的宝物一般小心翼翼。
然后,他将手伸进包里摸索了片刻,最终掏出了一个手镯。
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到了霍斯渊那只修长的大手上。
他们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个手镯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有人忍不住轻声问道:“就是这个吗?”
旁边立刻传来几声附和声:“对对对!”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霍斯渊手中的手镯,只见那只手镯通体碧绿,晶莹剔透,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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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还没等大家仔细欣赏一番,就见霍斯渊满脸嫌弃地将手镯朝着地面随意一扔。
“噼里啪啦!”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手镯瞬间化作无数碎片散落一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一时间鸦雀无声,只能愣愣地望着地上那堆破碎的镯子残渣。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回过神来。
陈慧怡、刘美美和陈建民等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尤其是陈建民,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要知道,这可是他家祖传的手镯,具有非凡的意义啊!
陈建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走上前去对着霍斯渊说道:“这位先生,这手镯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啊,您现在就这样把它给摔碎了,我回去可怎么跟家里交代呢?”
然而,面对陈建民的质问,霍斯渊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开口道:“那又怎样?”。
说
“这可是我们家族世代相传的宝物啊!你究竟打算怎么样赔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