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郑大人几乎算是服软了,刀架在脖子上,不低头不行啊。
他可没他岳父那般胆魄,自己还想在官场上继续攀爬呢。
“闹僵?”
常怀奕不屑的说道:
“好像下令动手的是郑大人吧?现在又把动手的责任推给我们了?
而且我也很好奇,杀了郑大人会有什么后果?
你说咱们要不要试试?”
常怀奕的手掌又加了几分力道,郑灵已经能感觉到咽喉处有一阵皮肤被割裂的刺痛感,好像还有一滴滴鲜血在往外冒。
“别别别!”
郑灵的嗓音带着一分颤抖:
“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话,有话好好说。”
要是寻常的步卒,哪里敢把刀架在郑灵的脖子上,对面这些人要么是真有背景有恃无恐,要么就是滚刀肉,豁出命和自己玩。
与其相信后者,郑灵宁愿相信他们有背景,因为和放弃了生命的滚刀肉是没法谈的。
“郑大人就这么想知道?”
常怀奕微微一笑,用手掌轻轻的掀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腰间的一块令牌。
小巧、古朴的令牌带着古铜色,中间雕刻着一个小小的“常”字。
看到这块令牌的一刹那,郑灵的身躯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脸色煞白。
“看清楚了?”
常怀奕面无表情的问道:
“现在郑大人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扑通~”
在所有人震惊不已的目光中,郑灵竟然不受控制的跪在了地上个,哆哆嗦嗦的问道:
“您,您,您是,是,常将军?”
郑灵好歹算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常家军中的这面令牌他太熟悉了,以往在整个平瀚道,这面令牌就是权力与地位的象征,能拥有这面令牌的一定是各城的主要寻访力量。
放眼今日,整个平瀚道还拥有这面令牌的无非就是常怀奕和常耀二人,所以郑灵在看到令牌的第一眼就认定了眼前这人就是常怀奕,因为常耀的年纪并不相仿。
“郑大人心中清楚便好,不用过多声张。”
常怀奕面无表情:“本将军相信郑大人是个聪明人。
起来!”
“诺,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