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标长轻笑了一声:
“累死了几匹马,剩下的马还能撑多久?这种时候凉军最好的选择应该是下马步行才对,继续骑马走不了多远还会暴露踪迹。
可他们偏偏还留下了这么明显的马蹄印,呵呵~”
燕军斥候的喉咙里发出了一阵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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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属下轻声道:“头的意思是?”
斥候标长咧嘴一笑:“右侧的马蹄印只不过是凉军的疑兵之计罢了,想要摆咱们一道。
咱们顺着左边这条路追!
要是运气好,今天入夜之前就能砍下那伙凉军的脑袋了。”
“我们走!”
“诺!”
“哒哒哒~”
……
“哒哒哒~”
顺着山路疾驰前行的青马拦子一口气就跑出了四五里地,领头标长的眉头越皱越紧。
“停!”
在某一刻他终于忍不住了,再度叫停了急行中的骑卒。
“头,怎么了?”
标长紧紧皱着眉头说道:“不对劲啊,凉军假如是徒步走的这条路,应该有痕迹才对。
就算他们故意扫除了脚印,也不可能把四五里的路扫得干干净净吧?”
这一路行来他一直在观察地上的痕迹,连半点脚印都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手下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随即小心翼翼的说道:
“头,有没有可能他们并没走这条路?”
标长的瞳孔骤然一缩,猛得一扯缰绳:
“妈的,被耍了,走,回去!”
……
时间一点点的推移,太阳开始从正当空缓缓落下。
此刻江河一行人正在山中小道间奋力的奔跑,诸葛糊涂毕竟是个文人,身体哪比得上这群当兵的,早就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