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原地结阵,盾牌向前!"
"杀啊!"
十几名陇军举着等人高的盾牌挡在了凉军前进的道路上,后面一排又一排盾牌手在列阵。
别说凉军了,就是自己人过来他们都不放曾武舔了一口嘴唇上的鲜血,怒喝道:“将士们!跟我冲!"
"杀!"
曾武三步并作两步,纵身一跃,狠狠的撞向了那些盾牌。
"长枪手!"
“刺!"
“嗤嗤嗤!"
小主,
十几杆泛着寒光的枪尖不断从盾牌的背后刺出,将不算宽阔的街道封得死死的。
腾身而起的曾武目光一寒,强行扭动了一下腰肢,贴着两杆长枪中间的空隙撞了过去。
“砰砰!”
"嗤!”
虽然没有被长枪捅个透心凉,但枪尖还是割开了曾武的右胳膊,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啊!"
“给我死!”
曾武似乎不知道疼痛,在撞到盾牌的一刹那就挥出了手中弯刀。
"当当当!"
“啊啊啊~"
接近两百斤的身体冲起来那可是了不得,几名站在一起的陇军被撞得人仰马翻,曾武手里的刀锋既狠又准的割开了一名步卒的咽喉。
“噗嗤~"
“啊啊啊~"
十几名先登营老卒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学着曾武的样子狠狠撞向那些盾牌。
破不开这盾阵,五百壮士就只能被堵在这几条街巷内,力战而亡。
"给我杀!"
“杀啊!”
“砰砰砰~"
“嗤嗤嗤~”
先登营老卒前赴后继的冲了上去,有的像曾武一样,拼着受伤也要给予陇军致命一击;也有的还未冲到阵前就被长枪捅穿胸膛,惨死当场但是没有一人退缩,没有一人怯战。
就在这样疯狂的撞击之下,陇军的盾阵在肉眼可见的被撞开,惨叫声、嘶吼声在夜空中互相交杂。
“啊啊啊~”
血色伴随着火光,让原本宁静的黑夜变得宛如地狱。
而这一幕幕都落在了荀安的眼中,这位外号被称为疯子的荀大人听着一声声怒吼、看着一位位明知是死还在不断前冲的凉军步卒,嗓音嘶哑的呢喃道:“这群疯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