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而起的火光似乎是在预示着宁军的胜利,满地的尸体倒是替护送粮草的常逊报了仇。
“轰隆隆~"
"杀啊!"
“嗤嗤嗤~”
“啊啊啊~"
中军大营终于有了一点像样的抵抗,数百名步军推着鹿角、马车在营门口摆出了拒马迎敌的架势。
小主,
“喝!"
策马前冲的常怀奕猛地一扯缰绳,战马的前蹄高高跃起,狠狠的踏在了那呈圆形的竹盾上。
“噗嗤~"
"啊啊啊~"
只一蹄,这名陇军步卒就被踏得胸骨碎裂,大口吐血,倒地而亡。
而紧随常怀奕身后的精锐骑卒一拥而上,源源不断的撞击着拒马阵,几乎是眨眼的功夫,这座小型步卒就宣告破碎,侥幸从骑兵冲击下活下来的陇军士卒不要命的向大营身处跑去。
“跑,快跑啊!”
“啊啊啊~"
常家骑军最爱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马背上的士卒只需要轻轻的那么一挥弯刀,就能将一名步卒的头颅割下。
与骑兵对阵,用后背迎敌是最愚蠢的决定。
“嗤嗤嗤!"
“啊啊啊~"
"放箭!"
“嗖嗖嗖!"
正当宁军杀得兴起时,一阵密集的箭雨当空落下,一直策马前冲的骑兵势头终于被深深的给迟滞了。
"停!"
常怀奕朗声怒喝,目光直视前方。
在那里,一座庞大的步军拒马阵已经成型。前排都是质量上佳的铁质盾牌,这也是陇军仅有的存货了。
而盾牌的后方,密密麻麻的站着许多人,有长枪手,有弓弩手,还有那一面高高飘扬的独孤帅旗。
拄着大刀站在帅旗的独孤信朗声笑道:“怀奕侄儿,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