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告退!”
“去吧~”
……
看着肩并肩离去的兄妹两,太后的脸上既有欣慰也有烦闷,看向自己的哥哥嘟囔道:“你啊你,就知道做和事佬,帮我说说话不会?”
“哪能啊太后。”上官泰清苦笑一声道:“我虽然是陛下的舅舅,可在舅舅之上还有一层君臣关系,这层关系可不能逾越啊。太后可以训斥、反驳陛下的意见,但是臣不能这么做。”
“话是这么说,唉~”
上官婉容扶着额头叹了口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宣儿越来越不听话了,老想自己拿主意,跟我反着来。”
这位四十几岁的太后揉了揉自己的脑穴,眉头紧锁。
“呵呵。”
上官泰清轻轻一笑道:“陛下长大了,不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了。太后也应该适当的放松一下管束,免得引起陛下反感。说到底,他可是周朝的天子。”
国舅爷的话中还带着一层隐含的意思,只有陛下在他们才有权利,要是年幼的周承宣不亲近他们了,那他们的权利就会随风飘散。
“行吧,我以后会注意的。”上官婉容摆了摆手:“说正事,此次巡边我不去,你跟着陛下要多注意一点,安全是第一位的。
听说此次宇文家要派那个长孙随行,宇文成化称病了,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别在背地里玩什么花样。”
太后有些忧虑,宇文家每次反常的举动都会引起她的疑心。
“有太后坐镇京城,料想宇文家不敢有什么异动。臣估计宇文家是想历练历练那个长孙吧,也有可能是想和北境的凉王打好关系,年轻人在一起,好说话。”
“尘岳要是真的和宇文家缓和关系,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啊。”太后略有些担心的说道。
虽然此前尘岳和宇文家的关系不太好,有点僵硬。
但是之前尘岳入京受封,传言说尘岳和宇文家的长孙见过一面,还相谈甚欢,这么看双方也不是没有冰释前嫌的可能。
“听闻兵部户部这一年给凉地拨去粮饷屈指可数,至少在目前来看两方还没有走近的可能。”上官泰清低声道。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兵部户部对凉地抠抠搜搜的事情,但一直是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