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尘岳看信封还封的好好的,但是雪泪寒却依旧带着信连夜赶到了锦阳关,不知道信里内容的话何必这么着急。
“这正是我亲自来的原因,我知道安国公找你是为了何事!”雪泪寒诡异的一笑。
“噢?那你还卖什么关子,快说。”褚玉成推了雪泪寒一把说道。
“我父亲从京城派人快马加鞭过来传信,平瀚道战事紧张,常家向京城求援,被兵部给推了,朝中对此议论的声音不小。”雪泪寒叽叽咕咕说了半天,将父亲信中的内容全部复述了一遍。
“原来平瀚道战事已经紧张到了这个地步。”尘岳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惊疑。
“要不是没办法,按常家的性子绝不会拉下脸来去求兵部的,那不是把脸凑上去让宇文家踩吗?”雪泪寒的嘴角撇了撇。
作为雪家的大少爷,对于几大政党间的明争暗斗自然更为了解。
尘岳呵呵笑道:“我们这位兵部尚书打的什么算盘怕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就是要将平瀚道的边军消耗殆尽,削落常家的实力。”
“我父亲也是这么说的。”雪泪寒似乎有些不快,对于宇文家的行径他极为不耻,党争归党争,不应该拿边境的安全作为筹码。
“泪寒,你的意思是常家在京城求援不成,转过来头想找我们北凉帮忙?”褚玉成一本正经的问道。
“对!可能性极大!”雪泪寒重重点了点头。
“有意思,真有意思。”尘岳缓缓的靠在椅子上,嘴角翘起的说道:“我和这位安国公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北凉和常家也没什么来往,甚至我们当初还和南宫家起过争执。现在同为齐党的常家不帮南宫家出气,却想寻求我们的帮助。”
“他们这肯定也是无奈之举。”雪泪寒轻声道。
“这个安国公常翰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褚玉成托着下巴问道。
尘岳也好奇的坐直了身子,他们对这位安国公几乎没什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