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消瘦,一袭白袍的的郁岩白伫立不语,眼神有些许希冀闪动。
“嘎吱。”
宋之鹿的书房门终于打开了,两人畅聊半了日,却不见一点疲惫之色,反而有些意犹未尽之色。
夏威一见到尘岳的身影,立马直了直身子,朝坐在一旁的傅龙芝使了个眼色。
傅龙芝心领神会,立马笑呵呵的起身说道:“尘侯爷,可是让我好等啊。”
尘岳一愣,怎么户部尚书找到这来了,两人平日可没有什么交集啊。
“傅尚书,您这是等我吗?有事?”尘岳颇为客气的行了个礼。
“侯爷,这不是听说有小辈冒犯到你吗,呵呵,我就来看看。”傅龙芝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的站着的一人:“这位是户部左侍郎,夏威夏大人。”
夏威立马上前,极为恭敬的说道:“下官见过侯爷。”
尘岳一瞅跪着的夏风,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敢情户部尚书是来给夏家说情的,看来夏威是真的怕自己拿他儿子开刀,自己有这么可怕吗?
一旁的宋之鹿也饶有趣味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幕,谁能想到一位正三品的户部侍郎在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面前毕恭毕敬,人比人气死人啊,自己二十多岁也是意气风发,哪知道在从六品的官位上一干就是二十年。
“夏大人,您这是?”尘岳的眼光瞟了一眼跪着的夏风,装作不解的说道。
夏风的身子立马颤抖了一下。
“侯爷,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侯爷,还望侯爷高抬贵手,放犬子一马。”夏威一语说完,就脸上带着忐忑的看着尘岳。
“尘侯爷,这小辈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此事您看能不能就算了?”傅龙芝也在一旁帮腔道,言辞之间给足了尘岳的面子。
尘岳故做沉思起来:“这个嘛,我不是已经说了交由宋祭酒处理吗?一百遍诗经抄完了?”
夏威一脸苦涩,这让他怎么相信尘岳已经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