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天这出戏绝对骗过了所有人。”宇文成化幸灾乐祸的笑道。
“好了!”显得有些开心的宇文鸿儒伸手止住了儿子的笑声,迅速的恢复了镇定:“此事可是绝密,以后就烂在肚子里。”
“知道了父亲。”宇文成化欣然点头,不过脸上的喜意还是一眼可见。
“对了。”宇文成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刘家来哭过好几次了,说是一定要给他儿子讨个说法。”
一听是这事宇文鸿儒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老迈的声音中带着些气愤的说道:“说法?他想要什么说法?就他儿子干出的这个事,换我来指挥我也得杀!”
“唉!”宇文成化脸色不好看,叹了口气道:“但是刘家一直忠心耿耿,为我们办事也是尽心尽力,要是不给他们点说法怕是冷了人心啊。”
“罢了罢了。”宇文鸿儒挥了挥手:“他不是还有个儿子吗?弄到户部去当个小官,给他点甜头。”
宇文成化点了点头,这老家伙三天两头往宇文府跑,不拿出点东西来还真堵不住他的嘴。
宇文鸿儒的手指敲打着太师椅的椅把:“唐兴安送来的信你怎么看?”
唐兴安的密信几乎是与捷报同时送到了京城,这次总算是送了点宇文鸿儒看得上眼的情报回来。
宇文成化犹豫了一下说道:“尘岳私自搜刮福州府库,于理不合,赵家并未阻拦,不难看出两边的关系有些暧昧,至于背后有没有其他动作就不知道了。但是赵家的拉拢是赤裸裸的。”
说完宇文成化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当初自己坚定的以为尘岳已经倒向了宇文家,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宇文鸿儒的眼睛虚眯了起来:“这个尘岳啊,在双方之中摇摆,倒是真的聪明。”
“父亲,那我们要不要借搜刮银库一事给他点压力?”宇文成化试探着问道。
“不用。”宇文鸿儒立马拒绝了:“立了这么大军功,拿点钱怎么了?这不是把尘岳往赵家那边推吗?这事赵家不管我们也不管,等他来了京城,我再和他好好的聊聊,探探他的底细!”
宇文成化点了点头不再开口,见父亲的双眼缓缓的闭了起来,宇文成化也就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