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季清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被吓得失去了言语。

片刻后，他才找回几分理智，喉咙滚动，眼眸里满是心疼，“清玉……你怎么样？”

不等清玉回答，他又看向一旁的季清薇。

早在赶回来前，他便听说清玉是喝了清薇的药膳才会如此，此刻瞧着季清薇魂不思属的模样，季清英只觉怒气翻涌，“季清薇！你到底做了什么？！”

大声的斥责让季清薇回过神，抬头对上季清英愤怒的眉眼，她张张嘴，轻声道：“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季父季母正好进来，二人对视一眼，皆一脸慎重。

“清英，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冷静一下。”季父不赞同地劝说了一句，接着看向府医，沉声道：“大夫，我已经来了，到底有什么事需要瞒着大家？”

闻言，府医苦笑着一声摇摇头，“并非是我要隐瞒，而是……”

他的视线落在清玉身上，继续道：“而是小姐的体内，竟然隐藏了一种极为霸道厉害的毒素，这种毒素，至少在小姐体内十几年！”

“什么！”

季父季母大惊，其他人亦是被震惊在原地，唯独清玉隐晦地勾了勾唇角，又立马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泪珠随之落下，哽咽着。

“怎么会这样……原来我本就不该活着，对么？”

“不是！”

“不会！”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同时响起，清玉泪眼婆娑的抬眸，清丽的脸庞上因为哭泣，染上丝丝红晕，添加了几分病态的美感。

说话的是季清薇与季清英，清玉柔柔地看向前者，红唇轻咬，“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药膳……你是故意的，是吗？”

“我真没有想害你。”季清薇心中越发苦涩，“我就是害我自己，也不会害你。”

“那你的药膳是怎么回事？！”季父沉声开口，怀疑的目光落到了季清薇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