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她还醒着那狗男人大概也不肯脱裤子。

还别说,江心雨确实挺了解肖渊的。

如果不是确定夫人已经睡熟睁不开眼了肖渊大概率会让丫鬟伺候夫人洗浴自己另开一间房。

现在过得越是幸福他心里的不安越强烈,他不想把自己不好的一面展现在夫人面前。

甚至在浴桶里帮夫人清洗身体的时候他都是小心翼翼的盯着夫人的眼睛,甚至想着只要夫人把眼睛睁开就立刻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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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知道那样会惹恼夫人,明知道夫人未必真的会在意他的残缺。

可他就是怕呀,怕的要死。

甚至在夫人昏睡的时候他也不敢不穿着亵裤就躺在夫人身边。

他也能觉察出自己的心理有些扭曲变态,可他就是改不了。

对于别人来说裤子只是裤子,对于他来说却是维系着他尊严和骄傲的东西。

一旦失去了就像画皮美人失去了那张美人皮,暴露出来的都是肮脏丑恶。

肖渊这天睡得很晚,可第二天早起依然神采奕奕丝毫不觉得疲惫。

但他却难得的没有起身去练功,而是撑着头侧躺在床上望着夫人红扑扑的小脸发呆。

夫人真好看,皮肤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

小嘴唇被亲肿了水嘟嘟的,若不是怕把夫人弄醒他都想去咬一口。

想到咬肖渊忽然心虚了一瞬,小心的揭开被子看着夫人身上的痕迹皱了下眉头。

他昨晚失控了,一时情动咬了夫人好几下。

尽管已经狠命的控制着力道还是留下了痕迹,在夫人白嫩的身体上显得那样明显。

可望着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牙印他又不禁失笑,他家这小饕餮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

夫人身上的牙印只是微微发红,他身上有几个都见血了。

一想到昨晚被咬时的滋味肖渊打了个哆嗦,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他要忍不住白日宣淫了。

难怪有人说红楼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现在都有辞官的冲动了,这个破督主爱谁干谁干,他就想长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