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发完脾气转身就走,谁知出了院子之后他就后悔了。
不是后悔在江心雨面前发火吓到了她,是后悔自己没抽那可恶的女人一顿。
他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否则怎么会对那无耻的女人如此纵容。
若是以往有人敢戳他的伤疤,他但凡能弄死的当时就弄死,实在不好下手不好善后的也会慢慢筹谋把对方阴死。
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狂怒把自己气得肝疼。
可这会儿他都已经出来了,难不成再折回去教训他女人一顿?
肖督主觉得有点没脸,最终还是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他得梳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
义父以前就没少教他,做大事者最忌讳被情绪左右,一旦被人打乱了节奏猜中心思便容易露出破绽。
这些年他一直保持的很好,无论是怒是笑只取决于会得到什么效果,从不曾表露自己的真实心情。
可如今他却为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破攻,若是义父还在恐怕要重罚他了。
闷在屋子里的肖渊转着义父留给他的扳指。劝慰自己,他之所以没抽江心雨两巴掌绝不是他心软了,他只是为了不落人口实。
毕竟皇上才刚说了让他好好过日子,风口浪尖上他必须戒骄戒躁。
可恨,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子。
好歹是个大家闺秀,便是没有人细心教导也不该如此没脸没皮。
想到江心雨调戏他时狡黠妩媚的样子,肖渊又气的砸了个茶杯,也慢慢从忧郁转为凶狠。
无论你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的,既然拜堂成亲了便只能是我的女人。
哪怕我不能用也绝不可能便宜了别人,你休想让我放你走。
江心雨离开院子比肖渊不过晚了一盏茶的功夫,可惜肖渊走得快早没影了。
跟她出来的两个丫鬟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只要关于肖渊的事一问三摇头,再问就是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