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诚心来给朕说笑话的?
你堂堂东厂督主还能让人抢了媳妇儿,谁家这么大胆子?”
肖渊立刻一脸委屈,“回圣上,是左相大人的得意弟子,宁国公府世子赵承业。
不过这事儿倒也不能全怪赵世子,毕竟是奴才那媳妇自己跑的。
就是这姓赵的手也太快了,奴才这边刚拜堂他那边洞房都入完了。”
老皇帝一脸狐疑,“不是说你媳妇跑了吗?
你又跟谁拜的堂?”
“跟……赵承业的媳妇。”
噗嗤,老皇帝又是一阵爆笑。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肖渊往常一板一眼木讷无趣,老皇帝还是第一次觉得他这么好笑。
这会儿他也不急着上朝了,就想听听他这把得用的“利刃”有什么笑话。
肖渊看老皇帝如此高兴心里松了口气,“奴才承蒙陛下厚爱给保了一桩媒,心里感念皇恩高兴的什么似的。
更是掏空了家底子下聘礼恐怕委屈了李大人家的千金。
没想到奴才那丈母娘不地道,收了奴才的聘礼又嫌奴才是个太监。
竟是趁着跟隔壁江侍郎家同一天办婚事的机会李代桃僵把她闺女送到了赵世子的床上。
江家那大姑娘自小没娘教导傻乎乎的,被人换了亲也不知道,竟是被李家丫鬟扶着跟奴才拜了堂。
其实这事若是不闹出来也就罢了,胳膊折了褪袖里,奴才悄悄换回来也不是不行。
结果这蠢丫头发现嫁错了人直接掀了盖头,还大咧咧的问左相大人她这种情况应该归谁。
这下倒好,谁都知道奴才的媳妇儿送进赵家了,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可奴才还惦记着那是圣上您保媒,赶紧派人去赵家想拦一下。
要是那边也刚拜堂就好办了,大不了换回来就是。
没想到那赵家办事效率比奴才可快多了,人家洞房都入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