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奇了,她到底是贾家妇还是王家女?如今贾家自身难保,她竟然还一心想着要帮王家?”
“自家祖坟都哭不过来了,还有心去哭乱坟岗子去?也是咄咄怪事。”
听到贾环的话,贾母不由一惊,她忙是问道:“环哥儿,你此言何解?我贾家如何自身难保了?”
贾环忍不住叹道:“老祖宗何必明知故问?王子腾有一句话说的是不错的,我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王家遭殃,我贾家难道还能独善其身不成?当日我就曾提点过,我们家的那些奴才旁支,该查的查,该惩的惩。结果我的话倒成了耳旁风。”
“只是若好便罢了,若是不好,这些账,统统都要算到我贾家头上来的。老祖宗只看着便是,这年前年后,清算怕不就要来了。”
贾环的确说过此言,不过当时荣国府管这件事情的人是贾赦。
贾赦哪里管其他,只知敛财。只要给他钱,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
荣国府那边,当时除了贾环处置的赖家等恶奴,其他的统统都没处置。
倒是宁国府这边,自贾环当家之后,不管是恶奴还是作恶的宁国府旁支,全都被贾环自己处理掉了。
而贾母闻听此言,不由大惊。
她忙是问道:“环哥儿,如此我贾家该如何应对?”
贾环不由说道:“还能如何应对?也唯有自己动刀,刮骨疗伤,先将那些没王法的奴才处置了事。”
“若等别人告发起来,再难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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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听了,连忙点头不已。
贾母走后,贾环不由摇了摇头。
贾环估计,年前年后这段时间,贾家是必然会遭到一些清算的。
只是因为有贾母的存在,贾家虽然会遭一些难,但是并不致命。
今儿贾母前来,贾环才好心提点了几句。
只是贾环感觉,即便有他提点,贾母也未必就会真的处置那些贾家恶奴和贾家作恶的那些旁支子弟的。
……
贾母回到荣庆堂,王夫人还在这里眼巴巴地等着。
见到贾母,王夫人忙不迭地询问贾母事情办的如何。
这件事情对王家极为重要,可以说关系到王家的未来,王夫人如何能不紧张?
贾母笑道:“老二家的,环哥儿并没有说死,只说等明年他果真做了武职再做道理。如今还没定下来的事情,便是应承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听到这儿,王夫人不由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说,那这件事情,差不多便是办成了。
王夫人不知道的是,贾母并不曾告诉她实情。
实际上贾环是断然拒绝的了。
而在回来的路上,贾母便想到,若是断然拒绝,王夫人还有王子腾脸上须不好看,并且未免会生出仇怨来。
既是如此,那就不如先这么吊着他们,左右等到明年,再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了他们也就罢了。
王夫人得到答复之后,便喜滋滋地请安退出。
回到自己院子,忙是派人将这个消息告之王子腾。
而贾母等王夫人走后,则是叫了人来,命他们查探一下贾家恶奴还有那些不正干的旁支子弟,到底做过哪些恶事。
贾环的提点,贾母还是放在心上的了。
思虑再三,贾母决定先摸清楚情况,然后看看朝中动向再做计较。
若是朝廷果然有要动他们贾家的动向,那贾家就果断断臂求生,先自己出手解决了这些恶奴和旁支子弟便是。
若是朝廷没有要动他们贾家动向的话,那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不哑不聋,难做家翁。
纵观整座京城,但凡大家子门里,谁家里还没几件荒唐事?
但凡能过的去,就没必要查的那么清楚了。
而接下来几日,朝堂之上风平浪静,完全没有一丝要动贾家的动向。
贾母便是觉得,必定是环哥儿这小小人儿猜错了。
环哥儿虽说聪慧,但毕竟年岁还小,那里懂的朝堂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