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现在就是个胆小鬼,是缩头乌龟!这样可以吗?这样满意了吗?!”
苏怡笙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和愤怒,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划过她那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颊。
乔楚覃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没有丝毫躲闪和让步的意思。
然而,当他的眼眸触及到她时,那深邃的眸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暗了暗。
半晌,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深呼吸了几次。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内心的情绪做一场艰难的斗争,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终于,他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缓缓朝后退了两步,声音也变得低沉了许多:“你现在不适宜情绪有太大的波动,刚刚是我说话重了……”
“乔楚覃!”苏怡笙被激怒,双目瞬间变得通红,连带着脖颈处的青筋也微微凸起。
“我是生病了,但不是废物!”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我不需要你,因为我所谓的需要来牺牲你自己的一切,甚至是情绪!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现在的苏怡笙很无能!”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倔强和不甘,在黑暗中顽强地闪烁着。
乔楚覃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双目变得猩红,像是布满痛苦和无奈。“所以,你就要暂停治疗是吗?刚刚是我说话重了,我可以跟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不欠我的,你为什么老要跟我道歉?”苏怡笙愤怒地吼道,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着乔楚覃,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
“那你要我怎么办?”乔楚覃的喘息声变得重了些,那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几乎难以自制。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突然抓过她的手臂处,手指紧紧地扣着,带了几分攻击性,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无奈都通过这双手传递出去。
“你要我怎么办?你说,你想我怎么办?!”
乔楚覃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却又倔强地不让它们流下来。
“是,我是没有释怀你离开的三年。即便它有千万种理由,因为在我看来它有更好的解决方法,而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是对我,对我们感情的不坚定,那根本对不起我们那十几年!苏怡笙,你想让我怎么样?戒指我带了,跟以前一样陪着你,哄着你······我以前惯着你,宠着你,不是让你这样折腾自己的!”
乔楚覃深吸一口气,终是难以压制多日来的情绪。
“解约的事,廖毓的事情,你生病······从你来华京开始,我哪里做的不够?让你吃了这么多苦,都不愿意跟我开这个口?你要是不想我管你,不要我陪你,那你回来干什么?!三年,整整三年!但凡,你给我、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我会让你过成这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吗?!”
乔楚覃嘶吼的声音让女孩本能的一颤,下一刻被人扯进内里侧门的更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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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去,他就死死地将苏怡笙抵在墙角,那力量大得像是要把她镶嵌进墙壁里。
苏怡笙被迫抬眼,这才看清男人的模样。
他因为隐忍怒意,额头和脖颈处的青筋暴起,额头处还布满了薄薄的一层汗珠,那汗珠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像是一颗颗破碎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