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毓,便就是你给我女儿换的药?”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那眼中透着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势,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潭,仅仅是被他看一眼,就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廖毓抬眼的一瞬间怔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两步。
“我只是想跟苏怡笙聊一聊。”
乔涪怒极反笑,那笑容缓缓在脸上绽开,原本威严的面容此时竟透着几分慈祥,只是这慈祥在这样的情境下显得有几分诡异。“聊一聊?”他悠悠开口,言罢轻轻指了指那一地的碎玻璃,那动作仿佛是在邀请廖毓欣赏一件艺术品,“我觉得你可以和它们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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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旁边的两人心领神会,立刻将廖毓架了起来。廖毓的双脚瞬间离地,她开始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铁钳般的双手。
两人就这么架着她,竟缓缓地朝着那满地的玻璃渣子贴近。玻璃渣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是无数把锋利的小匕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廖毓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就像一条被钓上岸的鱼,想要做最后的挣扎。“这里,这里有监控!”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慌乱地四处寻找着监控摄像头的位置。
“哦~”乔涪仍旧神色淡淡,声音低沉而缓慢,犹如古老的洪钟发出的沉闷声响。
“曾经有,不过不是被你砸了吗?”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冷漠,“你觉得意欲破坏财务却被石子绊倒,用自己撞碎了玻璃门导致伤残。这个故事会不会比你刚刚那愚蠢的行为要精彩一些?”
廖毓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乔涪,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乔楚覃的模样。
乔楚覃和乔涪长得极为相像,那眉眼之间的轮廓,高挺的鼻梁,薄唇的形状,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然而,他们又有着明显的不同!
乔涪的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深沉威严,让人望而生畏,岁月和权力的沉淀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而乔楚覃的眼里虽然也有那令人胆寒的冷漠,但更多的是少年才有的意气风发,像是清晨穿透薄雾的阳光,明亮而充满活力,与乔涪的深沉威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廖毓现时才真正的感到害怕,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你,你不敢的;你不敢!”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凄厉尖锐,多日来的压力致使女人在这一刻崩溃!
“你不敢,你不敢!”
乔涪冷眼,“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