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坚定,他重新埋头处理桌上堆积的公务。
待沈允珩处理完繁琐的公务,踏着夜色悄然回到屋内,孟亭月早已入睡。
许是天气回暖,被褥有些厚,孟亭月不自觉地掀开了被褥的一角,露出一段柔美的脖颈,脖颈上的那条红绳更衬得她肤如凝脂。
沈允珩静静地凝视了片刻,心中泛起温柔的涟漪。
换好寝衣,他再次步入室内,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被床上那幅慵懒的画面所吸引。
此时的孟亭月,已然将被褥踢至一旁,半侧着身子,一只手紧紧抱着剩余的被褥,而另一条腿则随意地搭在被褥之上。
沈允珩见状,眸光微微一黯,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细心地将滑落的被褥重新盖回孟亭月的身上,动作轻柔地仿佛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沈允珩轻柔地为孟亭月掖好被褥,自己方才缓缓躺下未多久。
身旁的人儿却似梦中寻觅着什么,不经意间翻身贴近了他,纤纤玉手不经意间搭上了他的胸膛。
沈允珩的黑眸在夜色中悄然睁开,宛如深邃的墨池,凝视着那不经意间侵入他世界的雪白皓腕。
他重重地合了合眼帘,极力平复着略显紊乱的呼吸。
片刻的静默后,他终是忍不住侧身,将这不安分的佳人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她发丝间淡淡的芬芳,他便伴着这股幽香缓缓入睡。
翌日。
孟亭月醒来,只觉右臂隐隐酸痛,不禁轻揉着以缓解不适。
秦嬷嬷在一旁细心照料,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太子妃这是右臂伤到了?”
孟亭月摇头,尽管她也不知自己这是什么回事,还是柔声宽慰秦嬷嬷,“许是昨夜睡时压到了右臂,故而有些酸楚,不过无碍,稍加揉捏便好了。”
秦嬷嬷闻言,心中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依旧坚持道:“要不,还是请位大夫来瞧瞧吧?又或者,今日的天福寺之行,咱们暂且搁置?”
“嬷嬷,我自个就是大夫,我心中有数,这点小恙,不妨事的。”
“实在难受太子妃一定要说,相信落嘉公主一定能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