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件事要处置。”
芩玄德看向王言礼:
“王言礼,你们王家在玉虚坊内,属实有些只手遮天了,纵容麾下之人买凶袭杀顾玄,这笔账要算一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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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玄下意识看了芩玄德一眼,没想到对方会在此刻与王言礼翻旧账。
王言礼闻言,只是面色阴沉的扫了顾之玄一眼,随后淡淡道:
“无稽之谈,你不用朝我身上泼脏水。”
“无稽之谈?那为何袭杀顾玄的三位战修,最后的首级是周申侯亲自送去的治安司?”
芩玄德淡笑道。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们。”
顾之玄心中恍然。
王言礼没料到对方会提及此事,一时间也愣住了。
在场的长老面面相觑,均若有所思的保持沉默,没有表态。
老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
“王言礼,这件事可是真的?”
“我门下老奴周申侯,的确把三位行凶修士的首级送还给治安司。
但这又代表什么?能代表是我在买凶杀人?”
王言礼泰然自若道。
纪敏之也微微颔首:
“王师弟从不是这种人,不会欺凌同门后辈。
芩玄德,你最好查清楚了再开口。”
“不是王言礼请的凶,那是谁请的凶?缉凶之事本来是我们治安司在管。
怎么王言礼麾下的老奴,会带着那三名凶徒的首级前来?
诸位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辈,这个道理谁来跟我讲讲?”
芩玄德淡淡道。
在场长老面面相觑,神色有些古怪。
他们看出来了,这件事如果没有个最终交代,这位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纪敏之眉头微皱,扫了王言礼一眼。
王言礼沉默了几息,才看向早已呆住的周申侯:
“周申侯,你说说看那三名凶徒的首级为何在你手中?
你现在行事,连知会我王家一声都懒得了?”
周申侯亡魂大冒,他隐约瞧出了些许端倪,下意识看向王清辉,面露恳求之色。
王清辉眼观鼻鼻观心,不与周申侯对视,仿佛没看见他此刻窘迫的处境。
“那事情就清楚了,看来是下面的奴才妄自尊大。”
老头笑道:
“就按规矩处置吧,剥皮萱草,悬于玉虚坊门市一年,以儆效尤。”